。”
可现下没有糖。
王坚强撑着说:“无事——”便又是想呕,可他肚子都吐空,现在呕出也是水。
霖哥儿急坏,忙是给拍拍顺顺。
“不许跟老板说。”
黎周周知道,船就这大些,以往王坚都跟在他身边,这上船下午就躲在自己船舱里不出来,霖哥儿跑前跑后急脸担忧,如何能不知?
“去问问老船家,要是晕船,怎能缓解些。”黎周周跟苏石毅说。
苏石毅得吩咐去干事,没会王坚屋外头就响起声,苏石毅端碗熬得黑漆漆草药汁来,说是船家说治晕船,王坚嫌味难闻但也捏着鼻子口灌下去,之后是不吐,可人还是晕难受没力气。
也没胃口吃饭。
霖哥儿就端饭食回去,喂王坚阿哥吃饭。王坚吃几口便摆手不要,霖哥儿也没勉强,他自己吃自己,等王坚阿哥饿再喂。
如此四五天,终于到两浙。
王坚脚踏在地上,人还是觉得晃,被霖哥儿把扶着,王坚面上坚毅,狠狠说:“回去,教你骑马,你教泅水坐船,就不信!”
“啊?这般难受,回去还要教你坐船啊?”霖哥儿不解,这不是自找苦吃吗。
王坚不成,说:“定是要学。坐在船舱中浑身无力,头晕眼花,肚子饿不成却不敢吃半点东西,这种事以后才不要发生。咱们老板去两浙,若是以后生意买卖做到这边,那坐船还多着呢。”
“可不能拖后腿。”
霖哥儿被王坚阿哥心智折服,重重点头说成。回去他哪怕求爷爷也成,定要教王坚阿哥学会坐船。
路过苏石毅与孟见云听见,两人皆是侧目多看眼这边。
若是中原百姓富饶表现在吃食上,两浙百姓则是表现在穿戴上——不是指衣服质地,而是颜色和款式,哪怕街面上摆摊子,卖穗子绦子都有十几种不同编法和花样。
王坚不爱这些,可霖哥儿见两眼发光。
“等咱们安顿下来,同你好好逛逛。”王坚拉着霖哥儿走,先跟上大伙别掉队。
霖哥儿乖巧点点脑袋,小脸上是欣喜,没见过世面小土包子般,说:“怎就能有那多法子,这里女子哥儿手可真巧,编真好看,要是拴玉佩,或是绑在头发上,衣服扣子上,定是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王坚不爱打扮实在是没话题,便嗯声。
黎周周找客栈大,这客栈连着食肆,后头竟还有独门院子,他们人多租小院子,男几人凑合挤挤,王坚霖哥儿间,黎周周单独间,倒也能住下。
安顿好,王坚便来敲门,问老板他能不能和霖哥儿出去逛逛,不走远就在门口这条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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