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好模样,这都是少见,他也高兴,说:“新上来顾大人真不样。”
“是个有意思。”陈大人说。
要是外人那便才客套,若是自己人才随性随意。
第二日大早,黎府大门敞开。
下人回报,说陈府送厨子过来。那可太好。如今设宴都是中午到下午,自然也有晚上,顾兆不爱晚上,黑漆漆点灯费油,也不亮堂,还耽误早早睡觉。
派车马去接,有人家是租车马,如今到人家也要回去。
陈大人先来,头发也梳整齐,衣服也是,见顾兆便说:“本是想穿身儒生袍子,结果翻箱倒柜找出来,小。”笑那颗金牙也闪闪发光。
“陈翁气度有,穿什都样。”顾兆笑说:“随性便好。”
“也是这般想。”
没会人便到,外头几辆马车停着,昨日风尘仆仆文人雅士们,如今是焕然新——新衣、梳洗过,可能也睡好,精神饱满。
顾兆给陈翁和其他人做引荐,自然是少不通寒暄。轮到引荐周周和爹,还有他家福宝,顾兆发现这十位文人中先是愣,而后有拘束回礼见礼,口称顾夫人,眼神都不敢乱看。
也有坦荡行礼。
宴会设在花园里。
“如今天朗气清,咱们在外头吃,看景致,品美食。”顾兆笑眯眯说:“今日没什同知,不说天下读书人是家,是老师门下弟子,咱们多多少少都是有几分亲缘,到家中,便不拘束,随性随意。”
陈大人乐呵道:“是是,也不必尊着这个知州,小顾上昭州后,是撒手不管,小顾管好,正好让多歇歇。”
诸位便客气应是。
两位大人虽说是随意随性,可在场也不敢真这般,想着顾大人说场面话,可到黎府花园中,下子愣住。
怎又是竹榻,又是纸鸢,还有投壶箭矢,对弈棋盘,各种看不懂玩具。
众位:……
宴席倒是坐礼矮几,可是张长条桌子,供十几位坐下,蒲团软垫便铺在草地上,旁边便是流水潺潺声音,这副景致确实自在雅致。
顾兆请陈翁入座,见愣在原地诸位,笑眯眯说:“别客气,坐啊,是来昭州后,好久没办这样宴席。”
黎大本是不乐意来,都是读书人说话玩乐他听不懂,来这边拘束。可兆儿说他是长辈,是黎府家主,自然要出面,不好含糊过去,因此黎大便来。
见他旁边读书人拘束站着,都不知道下脚地儿,是干脆热情说:“这位先生坐这边。”
“好、好。”杜若庸忙是点头,随着黎老爷坐下。
这头那头,很快便松松散散坐齐。福宝挨在他阿爹身边坐好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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