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丝麻招商会以青梅酒结束,八位商贾是有眼色,事情办妥,银子也送,生意计划也相谈好,谁家负责什谁家负责什,都有安排,不过送出去如何卖,这事得黎老板安排。
众人自然是万个愿意。
当初那椰货,要是搁他们卖,是定不会那般大胆子敢卖百文块。
该告辞不打扰。
诸位是笑盈盈提脚要走,黎周周道:“陈老板先慢步,有件事要跟你说下。”
本来脸上挂着笑要走其他几位,顿时看向陈老板,见黎老板只是同陈老板有话要说,并没有挽留他们,虽是心中好奇,可还是笑呵呵相继离去,只是出黎府大门,便低声嘀咕:“你说黎老板留陈家是作何?”
“这哪知道,不由问王老爷,他家哥儿现在黎老板跟前得力掌事。”
王老爷心中冷笑,这人是给他挖坑让他跳,面上不显,依旧乐呵呵说:“孩子都送到黎老板跟前受教,黎老板大度又仁厚,他怎教四哥儿是不插手不过问。”
要是四哥儿给他递话,说些黎府顾大人黎老板什事,怕是要让黎老板生厌,以后肯定不会用他家孩子。
王老爷心里有成算,他就是想抱上顾大人黎老板大腿,如今好不容易在顾大人黎老板跟前露脸,哪能着旁人道。四哥儿要是下来,便瞧着吧,昭州城商贾们现在没个亲生哥儿,难不成还没个什远房亲戚哥儿?
“不说不说,先回去把黎老板交代事办。”王老爷乐呵呵摆手上马车,他也好奇为何黎老板独留下陈老板,可他再好奇也不去问四哥儿。
轻重他分得清。
打听到又如何?伤是四哥儿在黎老板跟前信用。
“这老王,是个老滑头。”
“什老滑头,就是见缝插针,没想到这些年,老王倒是蛰伏好,谁都没看出来,有这大眼力见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几人话酸酸,纷纷上各家马车。
那黎老板留陈老板到底为何呢?
其实也没什大事。黎周周让陈老板别紧着,“不是什合作买卖事,这事是桩你花心思费银钱,有可能半分好都捞不着,先跟你说下,你自己做决定。”
陈老板越听越好奇,这听起来像是赔本买卖,那黎老板为何还特意叫住他说这个呢?
“夏日里去唐州送货,拿顾大人手信送拜帖到唐州知州府中,府里五小姐明年六月成亲,嫁给是两浙盐运使,不提别,单桩,明年五小姐嫁妆。”
陈老板被这圈官压懵在原地,知州他知道,比顾大人还高阶,盐运使他虽不知,可跟盐沾边定是不敢小瞧,再者能同知州府成亲,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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