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阿奶见孙儿自然是高兴,没会眼眶都要红,连声不断说辉哥儿瘦、憔悴,在外头也没人伺候照顾,读书辛苦云云。
郑辉自然是哄着阿奶,别劳累阿奶为他伤神,说在府县学院切都好,认识两位同窗,对他都颇多照顾,回来天气热身污糟显得精神不好,原本是该收拾过再来,让阿奶担心。
“都是家人,操心孙儿正当,家辉哥儿外头辛苦。”郑阿奶说些,心疼孙子,让孙子先回去洗漱收拾再去西院子。
就是郑父郑母住处。
郑辉便说:“还是先去见见母亲。”
等郑辉走,郑阿奶就叹气愁,跟旁边老伴说:“你瞧见没,说让辉哥儿先回去趟,见见柔娘,他走在外头这就几个月,回来先看,再去他娘那儿,理儿是对,可谁不知道辉哥儿是躲着柔娘。”
“这咋成啊,成亲这多年,两人膝下连个孩子都没,耀哥儿媳妇儿又怀,这都第四个,可辉哥儿连个女孩都没。”郑阿奶发愁。
郑辉成亲晚,十九岁成亲,如今二十四岁,成亲五年没动静。这要是别家,早就闹起来,都怪娶进门媳妇儿不对,怀不,凶些还要休妻,再或者给儿子塞妾室。
但郑家人没怪过媳妇/孙媳妇,是柔娘是渠良府县府尊女儿,下嫁过来是他们郑家高攀,更别提大房郑耀还在柔娘爹手下某差事。二自然是,柔娘嫁过来后,晨昏定省伺候公婆打理家务,是个再好不过秉性,柔顺乖巧又聪慧,将后宅打理妥妥当当。
是他家儿子/孙儿不爱亲近柔娘,这哪能怪柔娘头上。三年前柔娘还说把她身边带过来丫头给辉哥儿做妾,那郑家自然不能点头。
当然郑辉也没同意,听到这事还发通脾气,伤柔娘心。
“辉哥儿从小骨子里就是犟,要是他自己转不过弯想不明白,按不住。”郑老太爷说。
郑阿奶知道啊,所以才愁,当初辉哥儿小时候,六七岁喜欢看给人治病,怎炮制药材,还学有模有样,他爹拿着藤条打,逼着辉哥儿坐着听夫子念书,面上辉哥儿乖着,可背地里还是偷偷学、看家里医书。
这偷摸着学就是四年多,郑父才知道儿子阳奉阴违,读书科举心思糊弄他,倒是看医书认认真真,又打顿,还是郑老太爷出面,之前又不是没打过,有啥用?
便给辉哥儿讲曾祖父断臂事,说家里差些就没,你大哥是家里捐官,算不得什正经路子,还是要靠你云云。
自此后,郑辉才收心。
这事上就能窥探出郑辉脾性,心里明明不乐意娶柔娘,可大哥给谋婚事,家里都喜气洋洋敲锣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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