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兆叫住前头郑辉。
该感谢书院不让学生打闹、跑步规矩,有再急事情,可以疾步走,在学校内跑起来就失读书人礼仪。
要跑步可以去操场。
反正顾兆是喊住前头快步走郑辉,赶几步过去,说:“咱俩认识这些天,唤你声郑兄,之后就算当不朋友,成为普通同学,也该说清楚。”
“真因为本话本,你便要和断交?”
顾兆看向郑辉,“其中是不是还有什内情,若是你要说,便听,要是你不愿意说,想断这个朋友,那也随你。”
郑辉欲言又止,顾兆也没勉强,而是说:“其实不该在你面前批评你喜欢东西,哪怕不认可话本里观点,但你是朋友,又如此喜欢这个话本,该尊重体谅你。”
顾兆抱拳作揖,郑辉这下便急,说:“是自己问题,跟你也没关系,你跟赔什罪。”
“这不是伤你看话本心嘛。”顾兆听郑辉这语气,便知道对方心里那些纠结放下,打蛇随棍上笑眯眯说:“怎,郑兄还要闹?真要断交?”
郑辉:“谁说要断交?又不是三岁稚童,怎可能。”
“……差不多吧。”顾兆觉得没什区别,见郑辉要急分辨,赶紧说:“走走,先去吃饭,别会菜没。严兄在旁都等急。”
几步之外,严谨信背手等候。这会听到顾兆叫他名字声,走过去,见着郑辉,严肃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做事不要婆婆妈妈,兆弟虽然小你二人几岁,却心胸开阔,坦率至诚之人。”
“过谦二哥。”顾兆谢夸句,又说:“走吧走吧,有啥事坐下吃饭再说。”
于是三人便起去食堂,打完饭菜坐下吃饭。
郑辉吃没几口,心中有事,严谨信先说:“家中也有位夫郎,因为家贫,十九岁还未娶妻,科举读书更是费钱,双亲担忧,便只能娶夫郎,想着帮衬家中日子。”
“实不相瞒,昨日兆弟说出那番话,心里羞愧难当,虽不会做背弃夫郎之举,可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丢颜面。”
“兆弟良友,警醒。”严谨信说完。
大丈夫建功立业,怎可嫌弃鄙夷自己贫穷时夫郎?不是大丈夫君子所为。
郑辉放下筷子,面容也认真起来,“其实和你差不多,昨个儿兆弟说那番话,不是气他,是气自己。”
看向两位。
顾兆只能放下筷子,今天是谈心会。
“有事希望两位替保密。”
顾兆点头,说好。然后就见严谨信举手发誓状,拿自己科举前途立个毒誓。顾兆:……
“刚才点头是不是太草率?不然也立个。”顾兆学着举手,刚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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