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吃亏,相公跟夜里说,觉得有些道理……”他捡着重点给杏哥儿说。
尤其是府县人家地盘,怕撕破脸人喊报官抓光宗偷钱如何。
杏哥儿是饭也吃不下,“你跟说这些,脑子都乱,不成,你跟起回去看看。”放碗,嘲堂屋喊声回娘家瞧眼会就回来,和黎周周匆匆就走。
堂屋里杏哥儿婆母听,心里咕哝,难不成刘花香出啥事?不像啊,黎光宗送到府县里,最近几个月刘花香整天乐呵呵高兴,身体瞧着好,没啥大事啊。
两人跑到黎二院子门口。
幸好是来早,黎二和刘花香套着牛车要出门。
刘花香昨个回来气夜,越想越睡不着,气得头疼胸口都是憋闷,拿拳头捶黎二,意思过去咱俩赔笑脸抱三房大腿不就是图给光宗好差事吗。
现在呢。
白赔那多年笑脸,还有粮食。村里人背后笑话二房攀高枝,刘花香能没听见?受这份窝囊气,全是为孩子,如今孩子被欺负,被打,咱就要忍回去。
你还是不是个男人,要是你不去,刘花香就人去府县讨公道。
黎二咋能不气,这些年府县粮食多少文升,他们才卖八文,亏大发,还给留百文钱,不管是为娃还是钱,都得再去趟才成。
怎说他也是二哥,教训黎三那也是名正言顺。
然后早吃饭,两口子套牛车就走。
黎光宗虽然赶天路,又挨打,但到底是村里孩子,皮糙肉厚,昨晚灌缸子姜茶发发汗,回自己家,他娘还给下碗面,狠狠放肉片,碗吃完,没事人样倒头就睡。
刘花香这会瞧见杏哥儿,嘴上急忙说:“正好有话给你交代,和你爹要去趟府县,最近几天你过来给光宗做个饭,别饿着他。”
“娘,你先别去。”杏哥儿拦。
刘花香看后头黎周周也在,猜出来杏哥儿知情,说:“啥不去,你弟被人打,还能白让人欺负?你是不是嫌让你给光宗做饭?又没让光宗去王家吃,就知道你嫁出去就是别人家,不怎指望你,连做个饭都不愿意,他是你亲弟,你良心是不是让狗吃。”
杏哥儿本来是急,担心爹娘吃亏,也可怜弟弟被打,可他才说句别先去,就被他娘这顿骂,顿时急添恼,嘴上说:“去吧去吧,谁拦着你,就是良心让狗吃,去府县被刁难,被告官,关什事。”
“嫁给王家就是泼出去水,黎光宗爱吃哪吃哪,管不着!”
杏哥儿说完气话调头就走,扭身眼泪就掉下来,心里说不尽委屈。从小到大每次都这样,事没沾到光宗他娘对他也好,新出头绳,村里哥儿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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