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仁考上秀才?”大媳妇儿好奇问。也没听说过啊。
王婶:“黎老太是打着这主意,不过没来及等黎正仁考出个花,先出个事,黎大媳妇儿没,黎大要分家。”
终于说到正话头。大媳妇儿好奇这人没,怎就分家闹到老死不相往来。
“黎大是个死心眼,不藏私,年到头零散活赚钱都交公,等自己媳妇儿小产要补身子个钱掏不出来,黎老太又抠紧,给小儿子花钱不眨眼。”
“周周阿爹伤身子,冬天时候生风寒,本来是吃药好好补补就成,可黎老太抠啊,服药愣是煎药味都没稀汤寡水,这还治什病?”
“……熬个冬天,开春人就没。”
“黎大自那要分家,哪怕落下个不孝名声。可村里人不是睁眼瞎,黎老太干事都瞧在眼里,要不是黎大支着,黎家老屋子能盖成那样?黎大分家,谁干地里活,谁供小儿子读书?”
“可黎老太骂归骂,黎大就是铁心要分,最后请来村长,才给分,黎大就分五亩水田,还是村长看不下去,黎老头才松口把咱屋隔壁慌基地给黎大。”
大媳妇儿听得咋舌,人都偏心,可偏成这样真少见,敢情大儿媳命不是命,那大儿子就像是田里牛,只巴着耕地干活,半点好都不给。
“如今黎大日子过得不错,那黎老太就没后悔吗?”大媳妇问。
就跟听说书样,人都爱听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事。在大媳妇儿看,这黎老太磋磨媳妇儿,就是害死媳妇,总要有个报应才行。
“人家后悔?人家去府县当老太太享福去。”王婶真心叹口气,唏嘘不已说:“可能就是命吧,黎大这父子俩命都不好。”
“分家,没黎大,没两年,黎家供黎正仁吃紧,黎正仁试两次都没考上,后来干脆去府县酒楼当学徒,不知道怎得账房青眼,将闺女嫁给黎正仁,如今黎正仁接管账房位置,在府县买院子,哪还用下苦力干活,听说每天扒拉个算盘,年就有二十多两银子拿。”
王婶说到这儿是真羡慕,黎正仁发达,把田里老子娘都接到府县里享福,哪还能瞧上黎大这三间大瓦房?
都是泥腿子。
大媳妇听心里又羡慕又有些憋闷,“那可真是不得,难怪瞧不上,连周周招婿都没回来吃酒席。”
黎大家当年茅草房时,王婶是真同情,还搭手帮两把,可黎大家过好,眼瞅着院墙修,青砖大瓦房盖起来,王婶心里就跟灌几瓶子醋样,酸啊。
可现在把过去话学出来,对比下,王婶又没那酸。
真要酸,黎大和他那小弟还比不得。
“人心里也记恨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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