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他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不看平娘便又瞧见她私人物品。
说到底,个独身女子怎能擅自将男人往自己房间带呢?
青年写满手足无措脸让平娘看得莞尔。
他年纪定不大,只是硬撑着装出成熟模样。
她问青年:“你叫什?从哪来?”
青年说自己姓聂,名彦,被仇人追杀才流落至此。
他说:“不必担心,恢复行动能力便会离开。”
左右已经将人救下,不该惹麻烦也惹,虱子多不痒。平娘劝道:“既然受伤就不要逞强,人独居,你留下来养伤也没什不便。若不嫌弃可唤声姐姐,便抵你房钱。”
青年愣:“姐姐?”
那模样呆呆傻傻,让平娘忍不住刮下他鼻子:“唉!”
青年摸着自己被刮过鼻子,又是阵呆滞。
“你就不怕是恶人吗?”
平娘暗觉好笑,反问:“你问这话,不怕把你丢出去吗?”现在弱势可是身受重伤青年。
不料青年回句:“倒也习惯。”
他平静说出这番话样子让平娘生出股心疼。她愣愣,重新扯出抹温和笑,问他:“可以叫你名字吗?”
青年沉默片刻,应声:“可以。叫阿彦好。”
孤女独自生活并不容易,村里无赖都捡她欺负,左右她也没有叔伯兄弟来替她出头。
以前,平娘都只能靠自己赶走他们,但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阿彦抬脚便踹断村里最凶恶恶霸腿。
旁人不知道是,阿彦原来那脚是冲着恶霸脑袋去,因为怕吓到平娘,便换腿。
村里都知道平娘捡个长得好看又厉害姘头,再也不敢来惹她。
待得久,阿彦也会跟平娘说自己事。
他说自己曾经是个大宗门弟子,还会说起他师尊、同门、个叫殿翁老者,和个对他很好很好女子——他心上人。
翻来覆去,但每次都说不多久,便沉默下来。
平娘问他:“为什不说?”
阿彦回道:“没有。”
平娘开始以为是故事完,还暗笑聂彦真是个差劲儿讲故事。但后来她才知道,他意思是自己人生里没有其它开心事。
平娘也问过阿彦:“你经常提那个师兄定对你很好吧。”
阿彦摇摇头:“不知道他对好还是不好。”那个人会救他,会舍身护他,但唯独不肯给他半点关爱,让他想亲近又不敢亲近。
平娘觉得阿彦故事很多,但他个也不肯说。
两年时光里,他们以姐弟相称。
她知道阿彦不是普通人,迟早要离开,但还是不加节制地贪恋这段有“亲人”陪伴时光。她觉得自己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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