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谢君酌,不在话只有天知道会发生什。
席间,因为有聂清玄在他半点不敢放肆,喝酒都喝得和大家闺秀似。
但谢君酌可不会放过他,兴致上来,直接拿着酒壶就往他嘴里灌。
原先黎青崖还害怕谢君酌对聂清玄无礼,但这家伙趋利避害本能似乎天生十分发达,并不去招惹聂清玄,只逮着他可劲儿祸害。而其他人见聂清玄冷冰冰,便也不去贴冷板凳儿,各玩各。
喝到半,众人都有些上头,聂清玄有动静。他对着醉醺醺谢君酌感叹:“你们师兄弟感情真好。”
谢君酌笑声:“嘿!那还用说,从小穿条裤子长大。”
黎青崖心里个咯噔:老东西这是要套话!
他连忙扯住聂清玄袖子,趴到他耳边“求饶”:“师尊,谢师兄喝多爱说胡话,你莫要与他闲扯,以防他说出不敬话冲撞你。”
带着酒气灼热气息喷在冰凉耳廓中,染烫片瓷白皮肤。
聂清玄也侧过头与他咬耳朵:“你怕为师知道什?”
黎青崖被问得愣,心虚地嘟哝:“有什怕你知道。”
不,实际上他怕聂清玄知道多去:逃课掏鸟,起偷看师姐洗澡,上课看小黄书,拔夫子胡子……
他们这些个年龄段师兄弟全都互为黑历史大全。
就在师徒俩嘀嘀咕咕时候,谢君酌大嗓门儿插进来:“你俩别在那唧唧歪歪像小两口似,是不是合谋灌醉呢?”
怕什来什。
小两口?
黎青崖真想拿针把他嘴缝起来。好好个人,为什生舌头?
不幸中万幸是聂清玄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这个荒唐比喻恼怒。见他又想开口套谢君酌话,黎青崖忙给他斟酒:“师尊喝酒。”
聂清玄注意力被移开,他瞥眼举到自己面前酒杯,回道:“若要敬为师,你是不是得先喝杯?”
黎青崖傻眼。
“神仙倒”酒劲儿比朝闻道还大,以他那酒量,经得起几杯?不过当他瞥到与旁人谈笑风生,口无遮拦谢君酌后,牙咬,心横,抬手将手里酒饮而尽。
今天豁出去,极限换,只要能把老东西灌醉,把黑历史捂住,几杯酒算什。
聂清玄见他喝,也接过重新斟满酒,喝下去。
黎青崖紧接着倒上第二杯:“再敬师尊!”
聂清玄不多废话,只要黎青崖喝,他就喝。两师徒你杯杯,像在竞赛。
若是以往,黎青崖会估摸着醉个七八分便停下,以免醉到失智露出丑态,但今天要灌醉聂清玄,便强撑着喝下去。
只是,从第三杯起就说自己“有些醉”老东西,喝三坛还只是“有些醉”。
而上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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