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具
格。
又阵痛楚袭来，他开始抽搐痉挛，死死咬住牙，忍受痛苦。
那人将他抵到池壁上，撬开
他
嘴，塞进齿关先个坚硬如铁东西，但紧接着，那人将它撇开，换个软和些东西。
黎青崖死死咬住嘴里东西，承受波强过波痛楚，起初他还能克制，但随着疼痛加剧，他像只发狂野兽般挣扎起来。
那人抱住他，将他死死固定在怀中，但这只是让他不能动，痛苦毫不减缓，他嘶吼依旧惨烈。
忽然，汤泉内响起阵低沉歌声，词句模糊，旋律缱绻，带着极强烈地域风格，像个异域年轻姑娘，在低声诉说情思。
幽幽月光里似乎飘起雪花……
黎青崖突然感觉身上好像也没那
痛。
见到怀里师侄安静下来，裴雨延松口气，然而这样折磨还有三轮。
……
挺过轮疼痛黎青崖睁开眼，茫然环顾，最后将目光落到裴雨延身上，低哑地唤声：“小师叔。”
裴雨延错以为自己听到猫叫，这几天他偶尔有这样幻觉——那只猫儿后劲儿实在太大。
小师侄倚靠在他臂弯里，羽睫粘连，眼角微红，像是才哭过般。
但青崖是不会哭……他从小到大都不爱哭。
看到裴雨延手腕上带血齿印，黎青崖眼中闪过丝愧疚，分神期修士躯体坚韧无比，但依旧被他咬破，可见他当时用多大力。
他疼也就算，怎还连累小师叔吃痛。
裴雨延看到是自己手被黎青崖捧起，然后小师侄张开嘴，含住他手腕上伤口……
柔软舌头舔过皮肤，裴雨延浑身巨震，感觉脑子里有什东西炸掉。神经在发麻，甚至忘记躲避。
然而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什，舔干净血后，偏头看着他，脸纯良无辜地致歉：“对不起，还疼吗？”
他语气温柔，透亮双眼中盛满心疼，仿佛是在安慰自己情人。
裴雨延忽然想到什——
是那些止痛药材！
它们止痛机理，是通过兴奋与致幻，当与之抵消疼痛褪去后，幻觉便占据上风。
黎青崖现在并不是清醒。
没有得到答案黎青崖凑到裴雨延面前，又问遍：“小师叔还疼吗？”
方才在挣扎中他长袍散到腰际，与长发起，遮住下半身，这使得他往前靠动作看起来像是没有腿在飘，更像水妖。
裴雨延慌乱地退后步，跌倒在浴池边……
估摸着刮毒已经结束，聂清玄来接师弟班，进行后面重塑经脉工作。
但进汤泉，他发现这里比他预想还要凌乱，水溅满地，本来泡在池中药材也散落到岸上，到处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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