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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早些年这里只不过是条有几家妓院普通街道,形成如今分工明确、管理周密产业链是近五六年事。
邵玲儿慌乱地避开拉客花娘往她身上摸手,恼道:“真恶心!”
黎青崖用手臂挡住只细白手,悠悠回道:“为吃饭嘛,不寒碜。”
邵玲儿翻个白眼回道:“骂得是男人!这种地方会存在,都是因为你们男人龌龊。明明是地狱,还有脸叫‘极乐天堂’。”
莫名中枪黎青崖很无辜:“什‘你们’?别竿子打死船人啊。”
不过邵玲儿要是讲理她就不是邵玲儿:“反正都不是好东西,骂就骂,你还要打吗?”
黎青崖:好吧好吧,你声音大,你说得对。
虽才入夜,满庭芳已宾客满堂,入目是绮罗缤纷,挡不住女子们纤细美好手臂、脊背、腰肢,靡靡乐声混杂在男人高谈阔论与女人娇笑中,让人头脑发胀。
两人找到侍女霜尘,霜尘愣片刻才认出改装过后他们:“仙子?”
黎青崖微弯眉眼,轻轻颔首。
霜尘愣,低下头,忍不住在心底嘀咕:这白衣仙子模样俊,气度也出众,比那些公子哥还招人脸红。
“带们去见你姑娘吧。”
霜尘边带路边诉苦:“姑娘这几天身体不好,没有接客,他们便愈发怠慢,连借个煎药炉子都磨磨蹭蹭,群唯利是图、狗眼看人低家伙。”
染月是满庭芳内颇有资历妓子,享受是头等待遇,她生个病尚且如此,其他人更不必多说。
装饰艳丽房间内弥漫着股淡淡药味,染月就倚坐在床头,她生得很温柔,眉眼不算惊艳,但很耐看,只是因生病缺少几分气色。
略长年纪让她不如豆蔻年华妓子娇嫩,却自有股让人觉得舒服放松柔和气质。
见到进入房内陌生人,她看向霜尘:“这两位是。”
霜尘回道:“姑娘,这就是那两位仙子。”
染月忙要下床行礼,黎青崖阻止她:“姑娘抱恙就不要在意这些礼节,们今天来是想向姑娘解些情况。”
他询问些问题,染月也答得详尽。
“冬儿妹妹是在八天前失踪。”
“就在她房间。”
“转身,她就不见,只留下她金钗。”
“妾身并未察觉到什异样。”
都是与霜尘说得差不多信息,染月说到半,悲从中来,默默擦起眼泪,黎青崖安慰她番,打算也给她留张传讯符。
看到符时候,染月愣:“妾身已经有张这样符。”
说着她从怀里拿出张符:“是霜尘给。”
黎青崖愣,收回符:“那这张给霜尘。”
染月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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