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世诚?”
几个新军党员有些摇头,有些低头回忆。却有新军党员谢锦富问道:“是那个辎重营刘世诚?”
“正是那个刘世诚。前天在城里头出个乱子,刘世诚把他们营官从妓院二楼推下去,然后带着妓女跑。现在正在通缉他。诸位这几天还是别急着回新军军营。”
“为何?”联络员有些奇怪。
“你想啊,那刘世诚孤身人,他衣服、钱什,只怕还在军营。不取行李,这大冬天,带着个女子,他往哪里跑?”
“刘世诚怎和个营官争风吃醋起来?”新军党员谢锦富也是辎重营低级军官,他奇怪问。印象里头刘世诚并不是敢殴打上司人。
“也是去打听消息,妓院那里也不是很清楚。但是就他们说,好像不是争风吃醋,而是刘世诚直接和营官翻脸。”
众人对到底发生什很有兴趣,却又想不透,所幸也就不胡乱猜测。黄月东介绍自己平日里收集情报,安庆这边没有人民党消息。安徽本来南北差别就极大,水灾之后皖南这边也没有什人愿意去淮北灾区带。消息倒是极为闭塞。
虽然不知道安徽巡抚恩铭这种级别人是不是得到什消息,但是市面上没有关于人民党传闻,同志们都感觉轻松不少。这旅途劳累之后,大家也都累。除谢锦富觉得很是好奇,主动要去新军营地去看看,其他同志都想休息下。看谢锦富自告奋勇,大家也没有拦着,只是交代谢锦富要小心,就让他自己去。
等大家睡觉,却没见到谢锦富回来,同志们就觉得很不对头。难道出事?又等好阵,月亮都上来,同志们个个如同热锅上蚂蚁。这肯定是出事,却不知道出什事情感觉是最难受。每次门口有脚步声,大家都希望是谢锦富,又担心来是安庆官兵。大家都很清楚人民党到底要做什,这是真要造反,抓住真要杀头。
但是现在派人去寻找谢锦富,安庆这大,又是晚上,去哪里找?再等也不知多久,伴随着脚步声,终于有人敲门。是两长两短信号。同志们立刻大喜,偷偷开门,谢锦富从门缝里头溜进来。大家沉默回到大厅,没等联络员批评谢锦富,就见谢锦富脸说不出神色,“刘世诚事情打听清楚,那个妓女是刘世诚堂姐。因为水灾被卖到安庆,营官去妓院时候,在外头守门居然是刘世诚。后来刘世诚堂姐送营官出来,两人才见到。”
听这个几乎是说书样故事,黄月东脸上有些许强忍住笑意。而新军同志们个个脸色阴沉吓人。这些同志都是亲眼见过灾区模样,在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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