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家明神色复杂,没有说话。玛丽莲蓦地站起来:“你喜欢怎样?上就够,你为什要碰她!”歇斯底里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,家明望着玛丽莲双眼,笑笑,女人却是哭起来,边哭,边拉开睡裙细肩带,那丝质贴身睡裙沿着她身体曲线落下去,然后她开始解胸罩扣子,脱掉胸罩、然后是内裤,件件……直到踢开鞋子,她就那样赤条条地站在床边。
“这个身体,你想怎样都可以啊,怎样都可以啊,只要你说就好,都会去做,可你为什要去碰海蒂啊,为什要在要过之后还去碰海蒂啊!”她说着,已经爬到床上,激动地靠过来,开始解家明衣扣,“你到底喜欢什,直都在努力啊,以为你不是很需要这些,直都用最大力量让你开心,也以为你只将海蒂当成女儿样,她是你女儿那种感觉让你喜欢吗?也可以啊,爸爸……”
“别这样。”伸手,家明推开她,翻身坐在床边。玛丽莲毫不遮掩身上隐秘部位,只是撑在床沿扭头望着他。“没有碰海蒂。”
玛丽莲那绝望目光没有变化,似乎又在等着家明解释,不过没有多解释,起身扣上衣扣,他说道:“不过那不重要,海蒂……以后会跟你说……”
分坐在床沿两侧,犹如吵架之后夫妻,房间里又是片寂静。玛丽莲显然并不满意于这个苍白辩解,逐渐回过头来,伸手颤抖地拿起地上衣物,哆哆嗦嗦地件件穿上,边冷静地揩着眼泪,边走到门边。片刻,门打开,复又关上,房间里只剩下家明人,想着这个有些荒谬又有些头疼问题……
看似平静地走出房间,看似平静地穿过过道,临下楼梯时,脚步却抑制不住地加快起来,眼泪仿佛决堤从脸上不断落下,跑到最后两阶时,碰声,控制不住速度她脚下滑,从楼梯上掉下去。
喉间发出嘶哑哽咽声,她趴在楼梯上好会儿,方才踉踉跄跄地站起来。左肋有些痛,但问题并不大,趴在沙发上,她将头埋在双臂之间,客厅里传出压抑不住恸哭之声。
不知什时候,楼道间传来脚步声,那脚步声只在这栋别墅里响起不多时间,但大概因为挂念得太多,她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熟悉。她努力抑制住声音,不会儿,脚步声到她身边,停住。
“想是该走时候。”
这句话响起来,待到话中意思完全被玛丽莲所理解,她蓦地在沙发上转过头。家明穿着他那身羽绒服,就在旁边沙发上坐着,身边放着他来时带着那个袋子。
“海蒂是个好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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