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顿,“如果知道有这样后果,不该让你去江海……”
东方若默然良久,方才微笑着说道:“没有啊,叔叔你以前不是说过,如果是你喜欢领域,你可以为它去死,也是啊。这次去江海,看到别人永远都不可能看到个世界,虽然怎样都想不通,事情为什会发生那多变化……”
“命运是可以改变,不是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东方若皱皱眉,“这些天想起来,变得太多啊。那些杀手来前刻才看到,虽然改变,也应该是在所做范围内发生部分改变,可是在当时……那位郁金香……小姐?”
“嗯,郁金香?”
“嗯,因为……看到那位詹姆斯先生……是被叫做源赖朝创人杀掉,而且不是用狙击枪……”东方若皱着眉头,很艰难地分析。方之天本想做出阻止,但考虑到女孩性子其实非常顽固,与其让她直将这些思考留在心里,还不如在现在仪器监控下次性弄清楚,当下也皱着眉头帮着分析起来。
“这样说来,就算没有你预言,詹姆斯也不会被门外杀手杀掉,会直等到源赖朝创过来,那个时候……”
“但是那个时候,那位郁金香……小姐……肯定也已经赶到啊……”
“这说起来,假如没有你预言,源赖朝创就会在郁金香已经赶到情况下杀死詹姆斯……嗯,她会打败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东方若又是艰难地摇头,“而是……那位郁金香……小姐,她……完全感觉不到她。虽然前面看到片断不清晰,但是经历这次事件人,至少会有点点感觉,可是……看不到她在哪里,也就是说……她本来不该出现……”
方之天怔半晌。身边老尼姑却也是皱起眉头,片刻之后双手合十,说声:“阿弥陀佛。”
东方若轻声道:“奶奶,有可能这样吗?”
“几乎是不可能。不过,佛教中也有种说法,凡这世间万物皆在轮回之中。如果以此来解释你看到东西,那……”她顿顿,“那……除非她已经跳出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。不入轮回之人,你在因果线中,自然也就看不到她……”
跳出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。
佛教这种说法,委实有些过于惊人,而异能也不像神话中所说有那种足以飞天遁地、大闹大宫能力,窥探未来异能是否通过所谓因果线而运作,也无从证实。作为无神论者,方之天首先想到便是:“自然进化者。”
随后,房间里陷入久久沉默。不久之后,方之天笑道:“这样说起来,她定就是自然进化者,所以若若你才看不到她。不过……呵,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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