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个字地叫出来。
抹把额头上雪水,那个答案像是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胸膛上,刹那间,心口仿佛也被震痛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就算他是虬髯客,又能代表什?他不会乱来,他没有乱来理由。”也开始陪她起深深叹气,世事实在变化无常,竟然凑得这巧?
刚刚把司徒求是和雷傲白带出来,老虎便到;凌烟阁上刺杀是出于老虎安排,他们三个又偏偏在二零零七年西南边陲相遇——这种环环相扣诡异情节,妙得像编剧们手掌里生花妙笔,越来越匪夷所思。
“有时候,很怕看他沉思时眼神,仿佛波诡云谲大海,永远看不懂也看不穿。风先生,做出任何判断都是有根据,这多年,他带给古董市场唐朝文物共千四百余件,很多都是市面上绝不可能流通,即使是百年来最优秀盗墓者都无法获得,但他随手拈来,要多少有多少,并且以出人意料低廉价格转给古董商。那不是个现代人有能力做到——”
唐心叙述越来越急促,好几次喉头哽住,不得不大口喘息着抬手拍打着胸膛。
“不要急,慢慢来。”希望她能冷静下来,毕竟就算老虎到,事情也没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。
“没有时间,风先生,真没有时间……”她眼神悒郁得像是即将赴水而亡z.sha者。
“会保护你,没有人能伤害得你。”老虎武功虽然高明,却不定是对手。
唐心靠向小楼,凄然笑:“在这个世界上,真正能伤害个人只有她自己,而且是最致命伤害。”
啸声又响起来,但好像比刚才更离得远些,似乎老虎迷失在山洞里,找不到通向阿房宫路径。
本来想出声引领老虎过来,但看到唐心悲苦眼神,下子陷入两难境地。
“风先生,要老虎过来吧,这大概是最后摊牌时刻。”她从口袋里取出个黑色牛皮盒子,“啪”声打开,露出十几颗火红色药丸,沉吟下,先是放进掌心里两颗,仰面吞下去。
“那是什?”心沉。
“药。”
她脸上决绝表情让有不祥预感,但只能听之任之。唐门弟子提到“药”这个字,很可能不是治病救人那种,而是触即发毒药,并且越是色泽鲜艳药丸,毒性就越恐怖得惊人。
“也有点想见他,呵呵,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知。”她骤然仰面向上,发出声低沉婉转口哨声,像是有人吹响穿云裂石竹笛般,声音飘飘袅袅,直飞出去。远处啸声忽而加强数倍,并且连绵不绝地响着,迅速向这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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