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时眼神,绝不会错,那就是你。”他得意地指向身后那堵银墙。
那原来是面镜子,只不过不是水银玻璃镜,而是只在古代历史剧中才能看到铜镜。
走向那镜子,另个长须人手里握着团白布,正在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铜镜,丝不苟而且小心翼翼。
四周没有太亮光,走近时候,影影绰绰地看到镜中自己。不记得多久没找过镜子,好像从北海道起飞之后,就不再关心自己形像,心只想着“苏伦”这个人和这个名字。
镜子尺寸大约有三米高,五米宽,这大块铜镜在古代非常少见,当时铸造工艺是没法完成这种大手笔工艺品。它边框上錾刻着完完全全兽头花纹,全都被长须人擦得铮亮。
“面很完美镜子,对吗?”长须人轻咳着,直起腰长吁口气,伸手抚摸着那些花纹,“西域匠师们铸造工艺据说来自于烛龙灵山西王母亲手点化,有巧夺天工之妙,这是中原铸镜师们永远无法企及。”
他话深奥而怪异,有些听不懂,也学着他样子伸出手,铜镜寒意逼人,花纹手感非常细腻,确是不可多得精品级古董。
镜子是嵌在面墙上,覆盖整个墙面,上下左右四边全都与石壁严丝合缝地契合着。到现在为止,仍然不能明白土裂汗大神飞行器是由何种材料构成,上次在沙漠里动用世界上顶级钻机,才能勉强打开条通道,那种外表看起来与石壁无异东西,或许就是某种不知名高强度金属也未可知。
“师兄,说过,这小子就是咱们见过那人,把他抓住拷打三天三夜,也就明白咱们究竟在哪里,好不好?”冷傲人站在身后四十五度角方位,与长须人形成合围之势,封锁退出所有路线。
他恶意非常明显,但长须人直在连连摇头:“他?那年轻,能懂什?”
冷傲人还想开口吆喝,却被长须人扬手阻止:“傲白,你耽搁虬髯客复国大计,已经失信于天下,兀自在这里吆五喝六找别人晦气,又有什用?还不退下去面壁思过?”他脸上悒郁扫而空,陡然现出种睥睨天下、执掌乾坤霸气。
“又不怪!又不怪——”冷傲人跺着脚,腰间长剑也开始叮叮当当乱响,“们做好切准备,只等秦王出现,对对对,不该开那扇门,不该摸这面镜子,都怪不好,但怎知道是这个结果?师父传授给咱们记忆,本来分得清清楚楚,磨剑,你磨镜,天下没有人比你更懂得镜子奥秘,不是吗?现在问题出在镜子上,你又怪骂?”
向侧面闪开两步,因为已经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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