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越烧越旺,上好松木干柴斑斑白白地脆响着,偶尔冒起股白烟,伴着“嗞啦”声响,泛着松油古怪味道。
“风先生,酒逢知己千杯少,讲些奇奇怪怪故事给你听当作下酒小菜,好不好?”她双颊酡红,眼底也浮起纵横交错红网,酒精已然高度奏效。
放下酒杯,向躺椅深处靠靠,随即欣然笑:“好,早就准备好洗耳恭听,请说。”
现在最想弄明白核心问题是“水蓝到底是谁”,不管怎样,这个名字已经是第二次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,必须查清她来历。
唐心把手中丹凤杯放在龙头杯旁边,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勺,瑟缩在躺椅里。
“自从母亲去世后,这些记忆就被永远地封藏,谁都拿不走它。风先生,你是第个开启它们人,希望你不会把它仅仅当成个故事、件趣闻来听,而是吸取其中有意义片断。严格来说,亟须拯救并非只有苏伦小姐,现在是个生死存亡契机——”
她停下来,不好意思地笑笑,进步解释自己话:“接下来说话会比较混乱,因为自己直分不清许多个情节谁先谁后,很多时候,自己觉得又仿佛是幕布外观众,只是心旌摇荡旁观者,无法真正参与到看到事情里去——”
客气地举手打断她:“唐小姐,你尽管说,不必考虑如何理顺诸多片断关系,会仔细听。”
从埃及沙漠初出茅庐到现在历经十几次咄咄怪事,清楚地看到自己进步,那些毛躁冲动性情棱角全都磨平,不再毫无来由地冲动。现在呈现给别人形象,定是冷静镇定,进退之间,无论举动还是言辞,不露丝破绽。
“好,想说第点就是‘是谁’?在日常生活中,只有重度失忆症患者才会这样问,因为他们没有这秒之前任何记忆,只活在现在这秒钟,当别人问他是谁时候,他当然答不上来。跟他们不同,因为拥有从出生那刻到这秒钟全部记忆,但每页记忆里都没有这个答案。”
她很痛苦,看得出。
毫无疑问,人生大部分痛苦都能在酒精遮盖下释放出来,或许“是谁”三个字困扰她太久,每说个字就会痛苦地抽动次肩膀。
“读过你全部资料,唐小姐,要不要背诵段给你听?”善意地提醒她。
老虎和唐心第次在手术刀别墅里出现,苏伦就把他们全部资料查得清清楚楚,并且采用是五角大楼方面第手情报数据——
“父亲,唐君石,外号‘十八臂魔’,唐门内嫡系高手,擅长细小轻飘并且淬炼剧毒暗器,曾有夜之间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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