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前凝视着:“英雄美人,相得益彰,不知道天哥现在过得好不好?”
环顾空荡荡小楼,对于这个大哥曾经生活过地方,也感到丝丝留恋。
“风,你到底是谁?你是不是就是当年襁褓中婴儿?你跟天哥到底有没有关系?”何寄裳腰肢晃,倏地冲近,想要抬手抓腕子,又硬生生地忍住。此刻,她是全身带毒人,接触到哪里,就会把毒素传到哪里。
“回答,回答——”她绝望化作眼泪,冲洗着先前流下黑血。
挺起胸膛,字句地清晰回答:“是他唯弟弟,杨风,也就是当年襁褓中婴儿。”自从手术刀死后,已经很久没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身份,说到这个“杨”字,股异样陌生感觉在心里油然生起。
“果然是你,你看着时眼神与那时候相比点儿都没变,仿佛能直看到心底里去。你侧影,跟天哥那相像,真很想有天死在他怀里,这个奢望今生也不会达成……”她喃喃自语着。
楼外风从来就没有停息过,此刻越来越凛冽,令这石阶上小楼时刻都有“高处不胜寒”凄惶。
“如果大哥站在这里,会做什?又能做什?”有股热辣辣液体倒灌入鼻腔、喉咙里,知道那是自己流不出来眼泪,又咸又涩又辣地滑进自己身体里。
再过几秒钟,她握着照片手也变得漆黑如墨,也许接下来改变会是她脸。
“风,你走吧,走得越远越好,不想让别人看到死样子。这张照片是从天哥口袋里偷来藏下,如果有天你见到他,替说声‘对不起’,偷走他最珍贵东西——”
接过照片,何寄裳立即做个“快走”手势,转身走向栏杆边。
回到吉普车边,再次隔着衣服按按盒子,有它,很快就能驱散蛇阵,穿过石隙。未来路还长,不过解开目前面临这个巨大死结,总是值得庆幸。
发动车子,踩下油门,头也不回地奔向来路。
“何寄裳会怎样?”毒虫反噬下场奇惨无比,不敢想象何寄裳那样美丽女子会变成什,只是专心致志地把握着方向盘,急速向前狂奔。也许是在刻意逃避某个结果,任由何寄裳落到这个最终结局,感到对不起大哥杨天,但又做错什?
如果苏伦不到西南边陲来,是否就不会牵累到何寄裳古寨?也就不会发生这多屠戮事件?世界上没有“如果”,个都没有,苏伦也不是错误根源所在,只能默默地承受所有结局。
“苍天在上,厚土在下,小女子苗疆五毒教何寄裳,今生被教规所拘,身怀毒虫,不能得遂所愿,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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