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将是招判生死对决。
傀儡师仰头看看,摘下眼镜,在衣襟上轻轻擦拭着:“苗疆有什规矩?不过是杀人者死、以血还血罢,在你们眼里,江湖就是个刀来枪去角斗场。所以说,孔夫子、孟夫子都教导后辈要认真读书,不止次地告诫后人,‘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’。你们苗疆人,根本就是不学无术、胸无点墨,连大汉民族优秀文化都摒弃门外,只在穷山恶水里抱残守缺。唉,早说过,苗蛮族类,只配刀耕火种于南疆,被社会永远遗弃,即使勉强出现几个有用人物,也被无知族长耽误。”
他语气,如同慈祥师长见到失学孩子,语重心长地施以谆谆教导,务求以诲人不倦为己任。
“你该上路。”何寄裳冷笑。
“人人都要上路,结束这里事,确该上路。”傀儡师重新戴上眼镜。
看不出他身上藏着重型武器,只是眼珠每次转动闪烁,似乎总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秘密。
何寄裳骤然撮唇呼哨,哨音高低起伏三次,犹如林间布谷鸟纵声歌唱。那些已经毫无人声小楼里倏地涌出无数条青红相间长蛇,盘旋卷地而来,瞬间已经把傀儡师围住。
“风,你先上来吧,蛇群喜欢慢慢享用它们早餐。”何寄裳向招招手,腕子上银镯在阳光下熠熠闪光。
看过五角星芒大阵里蛇海之后,五毒教蛇群已经无法给予恐怖之感,缓步上台阶,站在何寄裳身边。
傀儡师在蛇群中孤零零地站着,看上去并没有惊骇失色感觉,忽而垂头凝视着自己写下血字,字句地念着: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傀儡。”转眼间,那些字、卡库尸体都湮灭在蛇群中,长短不蛇全部昂扬着扁平颈子,鲜红蛇芯贲张吞吐着。
“傀儡师是永远不死,你们知道吗?”游动最快蛇已经绕住他脚踝,周遭十五步方圆地面上全部是蜿蜒游动毒蛇,此时再想逃走为时已晚。
“去向蛇神说吧,没有人能永远不死——”何寄裳笑,她是毒蛇主人,深谙蛇性,当然能想象出傀儡师下场。
“嚓”声,拔出短刀,刀身上星星在阳光下闪耀跳跃,如同十几颗刻都不安分灵魂。
“傀儡师,你还有什遗言吗?”盯着下半身缠满毒蛇敌人。卡库死,让胸膛里愤懑提升到极点,几乎无法自控。在这片古老西南边陲山林里,人性丑陋点,bao露无遗,每个人都以杀人为乐趣,竞相比拼杀人手法诡奇。
侏儒和卡库同样被“大卸八块”,但前者是自愿以死下咒,后者却是无意中为救而卷入这场战斗。他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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