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小楼。
怀疑,脚边这人不是真正傀儡师,而是个钱不值幌子。
明月之下战斗,残酷血花飞溅中带着仓皇诗意。
古寨方胜利,但为换取胜利付出代价却是无比沉痛。和飞月来得很及时,至少能赶上这段激烈杀戮战局。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,只能暂时放弃自己想法,尾随何寄裳回小楼去。
驻守在营地那边顾倾城他们想必已经休息吧?摸到口袋里卫星电话,却没有心情打给她,恶劣至极环境里,希望自己和她每次通话都是报喜不报忧,为队员们鼓足勇气。
通向二楼木梯单调地响着,何寄裳背微微有点佝偻,当她提起裙裾上楼时,又次感到淡淡杀气,两臂上汗毛“刷”地倒竖起来。有个强劲之极敌人就在左近约二十步之内,体力充沛,浑身上下澎湃杀机无声地弥散着。
找不到他匿藏地方,但第六感明明白白地觉察到他存在。
“风,请上来,拿东西给你。”何寄裳在楼梯口叫,转身时门户大开,至少有十几处破绽能被敌人重创。
急步上楼,应答同时,不动声色地扫遍楼角角落落:“是什?”
楼没人,所有家具被揩抹得干干净净,摆放得整整齐齐。
“敌人不在这里,那定是在楼上?”突然开始为飞月担心。
身处复杂诡异山林环境,哪怕是枚小小毒虫都会轻易致人于死地,真是太大意,不该把她个人留在楼上。还好,转过楼梯拐角时,飞月正在艰难地翻身起来,吃力地替自己双腿按摩,看来麻药效力已经过去。
抢过去搀扶她胳膊:“怎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她是飞鹰那队人马里完好无损最后个人,无论是基于哪条理由,都有责任尽心尽力地保全她。
“还好……枪呢?”飞月苦笑着,咬着牙翻个身,摸到被何寄裳丢弃在地上手枪。枪械是她这样江湖人身边无可取代守护神,有枪在手,精神立刻振奋许多。
“她怎会有事?只是弹点麻药在她腕脉上而已,何必紧张过度?”何寄裳走向后墙,声音里带着某种酸溜溜微微愠怒。
猜她定是要开启暗室,但潜伏在左近敌人不除,很可能会造成大患。
“何小姐,请听说——”举手阻止她下步动作,眼角余光扫,之前发现铁青色图案不见,地面上只留着个钢笔粗细黑洞。飞月刚刚苏醒,当然不会去碰四周东西,唯可能就是敌人曾进入过二楼,从地面上撬走什。
“什?”何寄裳靠在墙边,突然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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