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如果只能选择
个，会不会顾此失彼？
顾倾城也跟着笑，举
举手边
个威士忌瓶子：“要不要喝杯？”
走近她，闻见空气里隐约酒香。
她手边，放着两只方形玻璃杯，还有个镀银冰筒，里面放满晶莹冰块。
冷天、冷酒、冷冰，这样喝法，口酒下去，只怕能直寒到心底，不过威士忌暖意也正是从无边无尽深寒里，才能切切实实地焕发出来，让人永难忘却。
“澳门人‘黯然销魂’喝法？顾小姐这样美女，竟然也喜欢这样粗犷饮酒方式？”
知道，“黯然销魂酒”创造者是来自于澳门某著名赌王，据说有年冬天，他输掉自己全部几千万家产，只剩下瓶九八二年苏格兰威士忌，已经到走投无路地步。就在葡京大赌场门前，他就着海鲜市场里冰块，口气喝完整瓶酒，然后于绝望中重新燃起希望，借钱卷土重来，神挡杀神，佛挡杀佛，终于成就代赌王威名，直到今天，赌运仍旧鼎盛之至。
“对。”她拧开瓶盖，倒满两只杯子。
晶亮冰块漂浮在杯面上，像是层细密而诡异北极浮冰，而那些殷红酒液，在暗夜里更是散发着幽深诱惑。
“面临绝境，置之死地而后生，正是这种酒本意。”她端其中杯给，五根指甲刚刚剪过，整整齐齐，白皙干净。可以想象，她与顾知今专门收藏古琴，必定也是弹奏高手。
酒杯带着深刻寒意，瞬间就几乎把右手冻僵。
她端起另杯，低头凝视着，悠然长叹：“风，你有没有怀疑过此行真实目？酒后吐真言，希望咱们干这杯后，大家都能真正坦诚相待，不再遮掩隐瞒，好不好？”
北风与酒杯同样寒冷，她说到最后，口气也冷淡得仿佛超过风与酒叠加起来效果。
她睫毛深垂着，笔直向前，如同夏日廊前竹帘，带着百分之百中国古典风味，而不是关宝铃那样长而上翘西洋化式样。
笑：“干，酒逢知己千杯少。”
或许在过重压力下，只有适时地放松自己，才不至于将自己累垮。苏伦神秘失踪，给予打击实在无比沉重，如果不是顾倾城到来，自己连微笑心情都没有，满心里都充满追悔与焦虑。
“叮”，两只酒杯相撞，那些冰块也轻轻荡漾着，折射出五颜六色寒光。
隔着杯子，望见顾倾城带着淡淡忧虑眼睛，眼底深处，仿佛有两朵幽怨火苗在微微跳动着。
寒酒入喉，酒香充溢在唇齿之间，令们两人几乎同时打个寒噤。
两朵红晕，刹那间飞上她面颊，心里悠然浮起“酒不醉人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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