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死,偏偏死不,而且把那宝贝成功地盗出来,再次回到这里,看到却是人去楼空。他留言只有寥寥几句——把刀,留给悟透刀法人,保重。从此以后,就再没见过他,江湖上也永远地失去他消息。”
她悠悠地长叹声,起身向南,遥指远方:“风,你说,那边,会不会就是他去方向?”夜风呼啸着卷动她头发,纷飞如雾,想到她为大哥,将自己青春全部埋葬在这片丛林里,心里也多深深歉意。
“不知道,但天晴之后,们会直向前,跨过兰谷,到达天梯。”为苏伦,没有别选择,当然,也不会放过任何与大哥有关线索。
瓶里酒已经空,何寄裳说完所有心里话,笑中带泪地感叹:“多年以来,你是第个安稳地听完这个故事男人。曾有几个人,嘴里说愿意听,但心里只有说不尽龌龊男人,全部葬身在护寨神蛇吻之下。风,谢谢你,让把全部悒郁倾诉出来。”
微笑着点头:“该说谢谢是,这个动人故事,只埋在心里是最大浪费。”
“今晚,或者可以好好睡觉,毕竟,所有心灵负担已经放下,不再困惑。”她有微醺醉意,身体摇摇晃晃。
“何小姐,那个婴儿,叫什名字?”问关键性问题,记得自己幻梦中,大哥用“风”来称呼,难道何寄裳听到名字后,不会有所察觉?
何寄裳想想,仰面笑:“名字?他还那小,没起名字,天哥只叫他‘娃娃’。”
心骤然痛,眼眶立刻湿润,幸好她并没有发觉,晃晃荡荡地走下石阶,头也不回地挥手:“晚安。”然后走入最近座木楼里去。
“娃娃,娃娃……”低声复诵着这个名字,体会着大哥对说不出真心关切。相信自己感受到幻觉都曾真实出现过,比如在北海道寻福园书房里、在闲云大师带给关于阿房宫幻象里——他直把带在身边,直到后来可以安心托付给手术刀之后,们才正式分开。可见,在他生命里是备受牵挂,与那个“水蓝”相同。
“水蓝是谁呢?”信步走进楼,仍旧睡在何寄裳床上。
屋角燃着炉香,烟雾从盘绕蛇嘴里飘出来,丝缕不绝。下意识地起身,用杯子里残茶浇熄火头。不需要这些帮助睡眠香,自然能够平静入睡。
这是当年大哥手建造起来房子,并且在这里长时间居住过,所以,二楼上才会留下他影像。何寄裳并没有提到他留下刀,只有莫名其妙“刀谱”,那,刀去哪里?在手术刀叙述中,从来没提到他随身携带着什宝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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