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没驴子,她靠什代步呢?
向南面遥望,小路依旧掩映于丛林中。载着席勒驴子可以自动回到石墙位置,为什这头却跑到这里来?可见苏伦足迹已经过村寨位置,当驴子从前路返回石墙时,途径村寨,被女人们捉住。
如果这个推断成立,苏伦就定会在南面范围,必须迅速赶上去。
“看什呢?那边很快就要到兰谷,个充满着飞蛇恐怖地带。”何寄裳从二楼窗子里探出头来。
“那没什,以朋友本领,不可能被区区几条蛇就吓退。何小姐,请高抬贵手,放跟起来人,们该上路。”旦确立苏伦所在方向,迫不及待地要向前开进。
何寄裳遗憾地笑着:“这快就走,还没来得及略尽地主之谊呢。”
今天是个大好爽朗晴天,深呼吸几大口,用力扩伸着双臂。每次感觉抓到苏伦失踪线索后,自己都会精神倍增,重新抖擞。
何寄裳打声悠长呼哨,立刻,平静村寨里起阵小小喧哗,女人和孩子推推搡搡地把队员们扫地出门,尴尬地集中在村寨中间大路上。那个痴呆小女孩站在飞月身边,手里抓着个雪白馒头,愣怔着面向太阳。
“风,觉得她——”
何寄裳话没说完,突然有灵感,向飞月大叫声:“飞月,看看那孩子头发里有什?”隔着二十步距离,发现小女孩朝天辫体积太庞大,而且捆绑手法异常拙劣,像是小孩子自己扎起来。
飞月听话地抬手解开小女孩红头绳,头发乱蓬蓬地分散开来。
“嗯?个小木人?”飞月手指在小女孩头顶扒拉两下,掂起个半寸长小东西,高举在手里。
何寄裳陡然长吸口冷气,低声叫出四个字,但那时候已经身在半空,急速掠到飞月身边。那是个半寸长木人,细致地描绘着五官模样,胸口位置贯穿着根纤细银针,后面还用朱砂写着个“镇”字。
“当心,那是龙格女巫‘银针镇魂术’,别碰那根针!”何寄裳大叫。
飞鹰和梁威踉跄着迅速围拢过来,伸出手,把木人接在手里,反复地观察着。
针穿小人,向来就是巫术中经典手法,只不过在十八世纪巫术横行年代,北方巫师喜欢用纸人作法,而南方巫师则是用扎得非常精致稻草人,两者殊途同归,都是用银针刺在小人要害部位,再书写上极端恶毒诅咒。
法力高深巫师,仅仅凭这样小人,就能千里追命,让被诅咒者蹊跷死亡。不过用木人作法,江湖上却很少听说。
小女孩“哇”声大哭起来,飞鹰厌恶地皱起眉,在她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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