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不如干干净净地退出去省心。
梁威显得很狼狈,毕竟是他第个提出要进寨子里来。
向木楼顶上望望,希望能再次发现那个看书男人,但窗户已经融在暮色里,什都看不到。
大队人马陆续后退,何寄裳忽然盯着脸大声问:“小朋友,你在看什?难道木楼顶上藏着你感兴趣什东西?”
避开她咄咄逼人目光,点点头:“对。”
“是什?”何寄裳手里油灯又是晃,似乎情绪起波澜。
摇头,随飞鹰起后撤。五毒教历史纵贯唐宋直到今天,入教每个人都整日跟毒蛇虫蚁打交道,浑身带毒,思想意识也起非常复杂变化,并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。
“说清楚再走——”何寄裳身子晃,飞掠到面前。
“喀啦、喀啦”两声,飞鹰与梁威手枪同时顶住她脖颈,食指压在扳机上,随时都可以悍然发射,把她脖子轰碎。
“别碰朋友。”梁威语气冷涩,喉结艰难地上下抖动着。
那条铁线蛇毒牙已经紧贴在他脖子上,蛇芯更是在他喉结上舔来舔去。开枪容易,只是食指动事,但他却躲不过铁线蛇噬,将会死得奇惨无比。
飞鹰情况并不比他好多少,那条原先缠绕在何寄裳腰间绿蛇已经绕上他脖颈,蛇头昂立起来,正对他面门。
“够义气,有胆就开枪好!”何寄裳手中油灯缓缓递向面前,阵略带腥气苦涩味道扑面而来。
飞月冷冷地笑:“还有,四把枪对着你呢!”她双枪狠狠地顶在何寄裳后背上。剑拔弩张气氛,波及虎视眈眈队员,他们手里冲锋枪同时举起来,向着那些手无寸铁、腰缠怪蛇女人们。
“四把枪?小姑娘,他是你情郎吗?值得你如此关心?不过,得奉劝你句,女人不可以对男人用情过重。他们心永远都在江湖,永远不会全部放在你心上,即使你愿意为他去死——”说到这里,她脸越发狰狞如鬼,那两个井字形伤疤,bao烈地贲张着,最深处直透骨骼,只隔着层薄薄皮肤。
飞月啐口,脸上骤然飞起两道红霞。
“何小姐,大家无冤无仇,何必弄得这紧张?”闻到油灯里飘出苦味,蓦地阵头晕脑涨,身子晃下,站立不稳,并且胸膛里阵异样憋闷,急忙提气叫声,“大家小心,这灯里……有古怪……”
“太迟,小朋友。”何寄裳怪笑起来。
梁威手里枪“当啷”声落地,身子软,与飞鹰同时倒地。
飞月急速后退,但何寄裳头也不回,陡然向后踢出脚,直奔飞月胸口。本来缠在梁威颈上怪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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