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、梁威同时站在路尽头,从开凿在山崖上石梯向上,大概有二十几级台阶便是木楼入口。四名队员仰面向上,枪口瞄准入口。
凭们直觉,居住在最高处,毫无疑问就是寨子领袖。
飞月苏醒之后,精神直萎靡不振,紧跟在飞鹰身边,很少开口,此刻已经双枪在手,不停地扫视着四面高高低低木楼。
“谁?”木楼里年轻女人低声喝问,是口掺杂着云南土腔国语。
“过路,打扰夜,请寨子里管事出来答话。”飞鹰“啪啪”地拍着腰间枪柄,毫不在意地大笑着。深山野林里,枪杆子代表切,他有理由要求对方甘心臣服。
“们寨子里都是女人,不方便外乡人留宿,请改投别处吧。”女人声音透着凛凛寒意。
“们今晚在这里住定,如果阁下是管事,就请出来见面。”飞鹰有些得意忘形,把江湖上那种无赖匪气又带出来。黑道人物,无论多有钱有势,骨子里蛮横劣根性是永远摘除不掉,有机会就会亮出来。
“哼哼——”女人冷笑两声,灯光动,入口处木门无声地打开,亮出盏高举着黄铜油灯。灯光下,是张恐怖万分脸,好端端面颊上,左右各有个井字形伤疤,在高挺鼻梁上交汇,从额头到下巴,五官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。
“已经说过,不方便留客,何必强人所难?”她嘴唇受伤疤牵制,每说个字,便艰难地抽动次,令人看胃里忍不住跟着她嘴角开始翻江倒海般抽搐。在她举着油灯右手腕子上,竟然盘着条蜿蜒游动黑色小蛇,如同条造型怪异手镯,不停地昂然吞吐着蛇芯。
飞鹰脸色变,收起手枪,向上拱手:“山里风大霜重,请腾几间屋子给们休息,明早定重谢。”
向她身后看几眼,并没发现那个看书男人跟着下来。木楼里只有盏灯,被她端出来后,里面变得片漆黑。
“们没有空屋子。”她毫不客气地拒绝飞鹰要求,手稳稳地举着灯,手挡风,慢慢下台阶。等她站在们面前时,这才发现她腰间系着那条腰带样东西,竟然也是条长蛇,不过是草绿色,蛇头老老实实地咬住蛇尾,安静地停在她左肋下。
女孩子都是怕蛇,飞月已经悄悄躲在哥哥身后,不敢露头。
飞鹰冷笑:“只是想借宿晚,不想生事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!”
有枪在手,他才不怕区区两条毒蛇。幸好这不是在从前非洲小国,否则血洗村寨事肯定是无可避免。
女人昂着头,来回打量着们几个,眼神几次凌厉地落在脸上。她穿是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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