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气呵成,落款处,是个粉色篆体“龙”字印鉴。
雪茄很快吸到尽头,大亨猛被呛住,剧烈咳嗽起来。他恼火地取下烟嘴,狠狠地在旁边棵枯树上捻灭烟头。
“琴要定,顾小姐远来趟,长途奔波辛苦,可以开张支票给你,以弥补你们兄妹损失。”大亨气势受压制,但说过话却是不能随意更改。关宝铃露出茫然不解表情,毕竟留不留这架古琴,对她来说,并不重要,何苦多生些事出来?
顾倾城声轻叹,伸手取回信笺。
关宝铃张嘴要说什,大亨捉住她手腕,回头向她房间走去,只把跟顾倾城留在原地。
这种变化,出乎预料,脑子里直盘旋几个问题刹那间被打乱。当目光下意识地向大厅望过去时候,别墅主楼狰狞险恶“九头鸟挣命”格局又次凸显在视线里——“或者水面上神谕是有道理?破除这边诡谲别墅布局之后,就能影响到大亨身体里诅咒?但枫割寺神谕、寻福园别墅会对远在危地马拉‘黑巫术’有什影响?”
这些问题能把人头都想得炸开,在阳光照射下,觉得阵阵天旋地转,向后退两步,倚在车门上。
在枫割寺日子,每晚都不能安睡,精神已经耗费过度,想起二楼卧室里那张柔软床,真想立刻上楼,扑倒在那张床上。
“风先生,风先生,你没事吧?”顾倾城声音恍惚而遥远,并且她脸凑到眼前,模模糊糊地像隔着层轻纱。想迈步向大厅走,心慌得厉害,脚下也仿佛踩在云团里,挣扎不得,只挪动半步,向前栽,毫无办法地压在她肩上。
风拂动琴弦声音清晰传入耳朵,重新清醒时候,感觉到有人在床前端坐着,不是苏伦、不是萧可冷更不是关宝铃。她浑身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,高贵地端坐着,手里应该是握着本书。
“……怎?”呻吟着,头疼得厉害。
“不过是普通受凉感冒,很快就会好。”她回答,原来是顾倾城。
艰难地翻个身,不知自己是怎样到床上,不过总算明白这是在二楼卧室里,出门之后就是那个抱着座钟青铜武士,再过去间,则是满屋藏书书房。如果决定拆除别墅,所有东西可以搬到东面那座别墅里去,不是什大问题,但这尊青铜武士像肯定要动用吊车来装运。
“莲花钥匙、水下门、武士像有什必然联系吗?”想打电话给苏伦,但自己电话早就浸水。
“别动,你刚吃过药,需要卧床休息。”刚想支撑着起来,她手已经压在肩膀上。
有气无力地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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