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里桥段更加百转千回。
在竹榻上坐下来,并不急于去找那块牌子。正如《碧落黄泉经》结局样,离开藤迦破解参悟,经书与牌子都是死,无人可以领会它们意思,只是毫无意义废物。
阵风吹过,残石剩水,微波粼粼,不过条鱼都不见,似乎随着藤迦离去,幽篁水郡突然失去生机。
蓦,面前琴弦被风吹动,发出“叮叮咚咚”琴声。这是晚冬最寒冷时候,冷风割面如刀,本来明媚怡人阳光,似乎被寒风吹,也变得阴柔无力,照不进这个遍地潮气小院里来。
琴身长度约为米,通体紫黑色,左侧末端,刻着个朱红色篆印。有个朋友是港岛最著名乐器收藏家,曾经说过“古琴朱印、绝非凡品”话,如果不是绝世名器,制做者肯定不敢刻以朱印。
“琴声通鬼神,真正痴迷于琴人,会把自己心血化为指尖上音符,才会弹奏出‘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’绝唱。大概古人伯牙与子期,正是在琴声里赋予自己心情,才会有高山流水酬唱吧?”——这是他原话,并且是在他铜锣湾豪宅古琴收藏室里说,至今令记忆犹新。
篆印刻是“五湖”两个字,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,边缘已经磨损,但那种发自木质本身朱红色,却是鲜艳无比。
琴声直在响,令感到奇怪同时,耳朵里忽然传入另种清越洞箫声。
日本人对洞箫喜爱可以直追溯到唐宋,并且历代皇室中,都专门设有洞箫歌伎。时至今日,日本人洞箫演奏技艺,冠绝全球。
箫声如果来自竹墙外或者更远地方,根本无可厚非,但很明显,声音就在这座竹亭里,就在身边。
身边没有人,只有架被风吹动古琴,那是藤迦遗物。
箫声和琴声应和着,忽而高亢穿云,忽而呜咽婉转,极其合拍悦耳,竟然像是经过多年合作伙伴样。
视线里确没有人出现,知道又是自己出现幻觉。藤迦临死前,也听到过箫声——“或者是她灵魂不死,又重新回来拨弄琴弦。既然上个千年不死,下次呢?下个轮回,她会进入哪里?”
没感到恐惧,只是对她结局唏嘘不已。相信宿命人,自然可以轻松地面对切生老病死,但她灵魂被拘禁千年之后,这次转世投胎过程,也太短暂,竟然是在年华最灿烂日子终止。
个黑衣瘦削女人踯躅地出现在竹桥彼端,木然向走过来,直到竹亭前,几乎不在意存在,在古琴上扫两眼,转身向左,右臂里突然射出道红色钢索,直钻入堆露出水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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