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”已经停止。
“对不起,风,已经尽最大努力。”邵黑眼神极度疲倦,像个三天三夜没睡觉病人,早就渴睡之极。
放开他手腕,回到桌前,看着这张只完成半画。
“风,事情……进行得怎样?还顺利吗?”关宝铃长睫毛闪闪,撩开胸前乱发。当她感觉到右手有些不适时候,忍不住蹙起好看眉,红唇不停地咝咝吸着凉气。
无法回答,整个探索过程,在最关键地步停止。
关宝铃低头看看最后留下两张画,迷惘地问:“这些,是画?它们是什东西?哪里来潜艇和大门?”
处于催眠状态人,是没法知道自己做过什,幸而如此,才不会让她因思想游弋在无尽深海里而再次经历难言恐惧。以她想像力,是无法理解冥想堂下面为什会存在个深不见底怪井,也就不必详细地说给她听,有时候,把真相和盘托出,并不是最明智举动。
呼出口闷气,故作轻松地向门外摆摆头:“外面,有人在等你,或许可以给你个惊喜——”
关宝铃惊奇地扬扬眉毛,长睫毛扑扇着:“是谁?真会有惊喜?”她不停地屈伸着右手五指,让忍不住心痛。只是此时此刻,大亨会比更懂得如何疼她吧?她惊喜,会是刺向心窝利刃,无法躲闪。
后退步,拉开纸门,大亨高声叫起来:“宝铃——”
关宝铃喜出望外地大叫声,行云流水样滑出去,迅速关门,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他们紧紧相拥样子。可惜纸门太薄,挡不住她欢喜至极快乐笑声。
阵强烈郁闷从心底翻滚上来,全部积聚在胸口,形成个巨大冰冷疙瘩。
“风……别太勉强自己,未来……未来会有光明……”邵黑艰难地扶着墙壁,坐到角落里单人沙发上,身子蜷缩成团。
没有关宝铃,没有未来,更没有光明,宁愿把所有热情投身于漆黑寂寞海底。捡起关宝铃遗落在地铅笔,转向邵黑:“告诉,门后面有什?绘画技巧虽然比不上关小姐,至少有无边无际想像力,或者你‘传心术’更能发挥功效!”
他无奈地苦笑着,嘴唇都懒得张开,只是痛苦地牵动下嘴角:“没用,风,古人说‘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’,现在自身剩余功力,连呼吸氧气和血液流淌都无法保证,还怎能……”
“等等,身体里蕴含着布门履大师百年以上‘阴阳神力’,可以无休止地灌入你身体里,请你千万给机会,让看到——”
邵黑再次摇头:“是能力……到极限,那个地方太深、太遥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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