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她已经从惶急中挣脱出来,重新变回到原先平静镇定。
“信子,你马上去二楼客厅,把那柄给座钟上弦钥匙取下来,妥善保管。”果然,电话那头,就是信子。
只说这简短句,萧可冷便缓缓收线,转过头来,不无懊悔地摇着头:“其实早该收藏好那柄钥匙,鼠疫死,或许不仅仅是因为‘炼狱之书’吧?他直潜伏在木碗舟山带,明知道‘黑夜天使’人在追缉自己却不远遁,心里、身上肯定藏着另外不可告人秘密。他死,实在是太可惜……”
忍不住反驳她:“唉,像他那样江湖人物,就算死,都不会吐露心里秘密。按照观点,无法发掘出来秘密,通通等于画饼充饥,毫无实际意义。‘黑夜天使’没能逼出他实话,你猜们两个呢?”
几百年来江湖,直都是“人为财死、鸟为食亡”世界。鼠疫为保存心里秘密而死,死得其所,无可厚非。
“画好,画好!”石岛跳起来,把签字笔扔到边,举起那张纸竖在胸前。
他绘画技法非常拙劣,但跟萧可冷还是在刹那间明白件事——“袭击石岛人,手臂上确有跟鼠疫完全相同两处纹身。”
“那个人身高比风先生略矮,稍稍有些驼背,走路时候脚步很轻,几乎没什动静。还有,他虽然蒙着半边脸,额头、眉骨上却露出至少十几道刚刚痊愈红色伤疤。”石岛皱着眉苦苦思索着,尽量补充着对袭击者印象。
萧可冷取过那张纸,反复看几遍,缓缓呼出口气,无言地点点头。
如果鼠疫真复活,将会是这次北海道之行又次怪异发现。当时,、萧可冷、关宝铃明明白白地看到他已经死,身负几十处重伤,满身是血,并且第二天警察收尸时候,萧可冷全程陪同。
“见鬼!真是见鬼!”摇头叹息,石岛描述出袭击者身体,与鼠疫非常接近。他那样轻功高手,走路姿势确与别人不同,脸上伤疤,应该就是拜“黑夜天使”合围袭击所赐吧?
石岛骇然问:“鬼?什鬼?”
摆摆手,他这样不入流角色,根本不明白有关于鼠疫来龙去脉,跟他讲也没用。
萧可冷嘿嘿冷笑两声,随口问句:“石岛,那个鬼穿什衣服?”
石岛更加惊惧,用力紧紧僧袍,脸上激动红晕再次被蜡黄代替,舔着干裂嘴唇回答:“是套……黑色紧身运动装,不过他怎可能是鬼呢?隔着黑皮手套,也能感觉到他手心里热度。你们两位……是不是在逗?”
真没心情再跟他夹缠不清下去,简单地吩咐着:“你今晚表现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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