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神乎其神经历,下子把注意力全部吸引住,其它任何事都顾不上,握起茶几上铅笔,飞快地记录着。
关宝铃声音如同梦呓:“眼前出现海市蜃楼……座巨大金碧辉煌宫殿,像是古装剧里搭建起来布景样,地面上铺着金光闪闪方砖,砖面上印着栩栩如生粉色莲花,美极,从来没见过这美轮美奂布景……向前走,像是在梦里,因为知道海市蜃楼是只能远远地看着,却永远无法触摸……”
脑子飞速旋转着:“宫殿?镜子里出现宫殿,或者是奇异水泡声让关宝铃出现幻觉?”她是个电影明星,用“摄影棚”这样术语来形容自己看到东西,是最现成不过。那,她进入神秘空间到底是哪里呢?
“天空变得很遥远,从来没有过遥远,而如同是站在极深地底下,坐井观天样向上看。能看见太阳、月亮、星星同时悬挂在起……”她突然笑起来,认真地看着:“你会不会在心里偷笑?日、月、星怎可能同时出现?”她抬手抚摸着自己垂在胸前长发,神情郁郁地笑着,继续说下去——
“用‘坐井观天’来形容那时感受是最恰当,仿佛隔着双倍从地面仰望天空距离,切变得那遥远。继续向宫殿里走,经过道有着汉白玉栏杆拱桥。那些是真正汉白玉石,在不太明亮日光下,也能散发出耀眼白色光辉,比道具师、布景师们制造出来东西,要精致百倍。”
“没有人?没有声音?”提示她。
关宝铃摇头:“没有,就像无声电影样,什都听不到。当踏进宫殿正门,前面出现是无穷无尽层层叠叠门户,幽深无比,凄清无比,但抬头看到雕梁画栋,任何处却又富丽堂皇之至,比此前瞻仰过中国任何处古建筑都要华贵……”
这段话,无疑是在说,她看到是座中国古代宫殿。
“水泡声呢?还有没有?”关心水泡声来源,免得它而再、再而三地困扰。
她又摇头:“听不到,急急忙忙地向前走,最后开始小跑起来,潜意识里仿佛知道,有什人在前面等——有个人在召唤,直在召唤,但听不到对方声音,只能凭感觉……那多门,层层,很奇怪自己穿着高跟鞋,怎可能跑得那快?门突然没有,仿佛已经到宫殿中央……”
在记录本上画着层层叠叠横线,代表她穿越门户。其实,大可以把她叙述看作场奇怪梦,场思想旅行。暂且不管她为何消失、为何出现,单从思想形态上解释,那就是——她在做梦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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