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受伤腿,左手直都在头顶上摩挲着。这个奇怪动作并没引起注意,因为他话太令人震撼——
“水逆转?水怎逆转?”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水从水嘴里淌出来,流向下水道,突然间方向变,成为从下水道出来,流回水嘴。她手伸在水嘴下面,突然间就没有。以为,她是被水龙头吸进去……”
他话还没完,已经被爆笑打断:“什什什?”
用力拍打着那个不锈钢水龙头,发出啪啪巨响——他话简直荒谬之极,这又不是在拍恐怖片,水龙头能把人吸走?
鼠疫郁闷地笑着:“说是真话,不信算!”
前前后后在水龙头上拍十几掌,手心都震得通红,才回身对着他:“如果她被吸走,怎不会?们怎还好好地站在这里?为什?”
他没有解释,也无法解释,付出百万,得到就是这个荒诞离奇无头无尾故事。
“该走……不管你信不信,说都是真话。关于‘炼狱之书’,有诚意话,咱们明晚可以谈谈,不过医药费可都得算在你账上……”他走向后窗,准备再用缩骨功离开。
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话,“水龙头里消失”绝不算是个关宝铃离奇失踪合理解释。
“喂,前辈,有足够钱,如果你资料能令动心,任何数字都不是问题!”向着他背影提高声音叫着。手术刀遗留下来财产只能用“天文数字、不计其数”来形容,如果能买到些有价值资料,想苏伦是绝不会吝惜。
鼠疫脚步蹒跚,已经走到窗边,伸手打开窗子,回头笑着:“小朋友,资料当然值钱,否则……”他不再说下去,单手向窗台上扶,轻飘飘地跃出去,身子骤然缩成极扁页,毫无阻碍地滑过那些细密坚固防盗网缝隙。
慢慢走到窗前,无声地面对北风和荒野。今晚事,比昨晚更令人郁闷,咄咄怪事层出不穷,只能向萧可冷求助。
回到客厅,拨萧可冷留下电话:“别墅里发生些事……”这个开场白过后,才想起关宝铃翻门而入这个情节似乎难以令人接受,硬生生把下面话截住,只说——“小萧,发生些奇怪事,能不能过来谈谈?”
萧可冷在电话那端迟疑着:“这个……”
这样对话情节,往往发生在三流爱情文艺片里,男主角准备勾引女主角时,般都会用这样对白。萧可冷肯定是误会,才会迟疑不答。
懊恼地在沙发上狠狠捶拳,迅速说:“噢对,其实明天见面谈也样,对不起打扰!”
听萧可冷又是失望又是希望地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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