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匪还是小偷,都要假惺惺地说什‘盗亦有道’——盗就是盗,犯法作乱、横行无忌,根本没有规矩可言,谁手里有枪谁就说算……”
他脸上蜡黄色皮肤,因为过度兴奋而升腾起两大片红晕,看上去容光焕发。
“前辈,钱已经给你,该告诉,那个女孩子是怎消失吧?”这百万权当是拿出去喂狗,只求得到关宝铃下落。
鼠疫皱着眉,装作很为难样子:“百万?只够膝盖受伤医药费罢。真有诚意话,拜托再给开张五百万支票,或许就把你女朋友下落说出来。不过,别让等太久喔?她那奇怪地消失,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事?”
他说这些话时候,语气里不经意地流露着极端困惑,所以更相信关宝铃是在种极端诡异情况下消失。
直向着鼠疫走过去,根本不管他平举枪口。
“喂,站着别动!”鼠疫叫起来。
继续向前走,置若罔闻。直到他“啪”扣动扳机,撞针空响——其实枪里是没有子弹,所有子弹都在摊开掌心里。
鼠疫丢下猎枪,双肘在安乐椅扶手上撑,身子已经倒翻出去,凌空飞跃到进入洗手间拐角,是个头下脚上怪异动作。他双手蜻蜓点水样在地面上按,掌心里犹如安上弹簧,按即弹起,侧着身子跃向洗手间门口。
这种轻功身法确高明,特别是他身体柔软程度,可能会让世界上最优秀柔术高手折服,行云流水样,身体腾挪丝毫没有阻滞。
右手猛挥出去,五颗子弹像五道凌厉暗器,眼到、手到、暗器也就射到。等他身子消失在洗手间门口,顿时发出连声惨叫,跟着噗通声,应该是重重倒地动静。不会而再、再而三地给他以可乘之机——
到洗手间门口,他还横躺在地上,额头、左颊、下巴、喉结、胸口各中颗子弹暗器,这种发射子弹方法,近战状况下,比扣动扳机开枪更有效。
鼠疫闭着眼,脸色由蜡黄转成苍白,此刻恰好躺在洗手台前面。
“小朋友……小朋友……咱们……去客厅谈行不行?这屋子有点古怪,别像那个女孩子样消失……唉,服,真不会再耍花样……”
蹲下身子,盯着他小眼睛,冷笑着问:“真不会再逃跑?”
他连连摇头,气喘吁吁地呲牙咧嘴着:“不敢,小兄弟,求求你帮喷点药,你暗器恐怕会带着毒锈,喷那些药,起码……放心点……”摔之下,他双臂似乎也被跌伤,无力地垂在腰间,动不动。
不再听他建议,重新环顾洗手间室内,沉声问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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