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想关心,他抿抿唇,勾勒出丝冷酷。
“不用。睡,关灯。”
齐澄关掉灯,乖乖钻进床边地铺被窝里。
小小声:“晚安。”
床上白宗殷没有睡,也没有说话。
齐澄睡不着,又不想玩手机,他怕亮光打扰到老公休息。半小时撑着胳膊看眼床上人,黑漆漆,看不清老公,但好像没什问题。
又躺回去。
迷迷糊糊不知道什时候睡着。
齐澄睡得很浅,做梦却很真实。
早上落地窗前,光线特别好,他拆开半巧克力,然后去洗手。另个他站在旁,紧张焦急催促洗手他不要洗,又飘回去,亲眼看到老公将那颗巧克力吃进去。
“不要吃,不要吃。”
白宗殷吃,过敏,发病。
很严重很严重,白脸,青唇。
他、他害死白宗殷。
他害死老公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齐澄从梦中惊吓,眼睛惊魂未定,脑袋冷汗,几秒后反应做梦,松口气同时,悄悄地爬起来,靠近床。
光线依旧很黑。
但他适应黑暗。
白宗殷睡着。
梦太真实,让齐澄很想去确认下,他离得很近很近,感受到老公呼吸。
高挺鼻梁,睡着后睫毛如鸦羽般,遮盖住往日透彻锋利眼,唇有些薄,会说些让他不好意思话。
“……好帅啊。”
老公真好帅。
齐澄想到路阳教室里亲吻同学。
视线正好和老公唇对上。
咽下口水。
握紧手,梦里失去老公和亲吻同学画面交织,如梦似幻不真实,还有些让人脑袋迷惑,昏头情绪发酵,小狗勾也不知道怎想,轻轻地凑过去。
碰触到。
看似熟睡白宗殷,被子里手,握紧床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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