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度过也很快,尤其是晚上。玩会游戏,就到九点。齐澄收拾好游戏机,还有零食,摆放整整齐齐。
不知不觉,这个家客厅越来越多齐澄痕迹。
少女漫已经看完。
泡完澡,无聊趴在床上,齐澄掏出手机。
有短信!
【是多管闲事。】
是驯鹿发来。齐澄回复,坚持赔偿,道歉砸对方工作。
对方后来就没在回复。
直到隔天傍晚,驯鹿发来消息【酒钱工钱千三,你说话还算数吗。】
【算,网上给你,什方式。】齐澄发完,半天又没有回复,想下还是打电话过去,响很久才接通。
“喂——”
“你是对方家属吗?他晕倒,刚打救护车……”
齐澄吓跳,问清楚地址。
“什事。”白宗殷看少年脸色不对。
齐澄将驯鹿事情说,“想去看看,如果是因为丢工作,然后吃不起饭走在路上晕倒,或者车祸,——”
“停。”白宗殷看向对方。
少年是真这想,而不是想象,好像他嘴里事情曾经真实发生过样。工作丢,吃不起饭晕倒在地,还有车祸。
白宗殷又想起少年发烧时说梦话。
“不要打。”
“让司机送你过去。”白宗殷说。
齐澄点点头,他也不知道那条街在哪里,有司机送当然好。
距离别墅还很远,在名城另个方向。路上,手机响,是路人打来电话,说救护车到,是xx路第三人民医院附属院。齐澄表示感谢。
四十分钟后,到医院。
“你好,四十多分钟前救护车送来位年轻男孩。”齐澄询问急救台护士。
护士:“他醒来就跑,脑袋血,说没钱不救,救护车钱都没有结。”
“结。”齐澄交完钱,给对方打电话,这次终于打通。
“是——”
“知道你是谁,你从医院走出来,在左边街道。”
齐澄跑出去,天已经晚,路灯不是很亮,光线昏暗,尤其是旁边巷子,看生活气息很浓,有些破旧和脏。这样环境,其实才是齐澄从小熟悉长大。
拐弯避风角落,驯鹿就坐在那儿。
大冬天穿件T恤短袖,不知道什颜色看不清。
画面太熟悉,让齐澄想到高中自己。驯鹿脑袋血迹干,唇很白,张脸很愤世嫉俗偏激,加上T恤露在外皮肤都是宽血痕——用皮带抽。手里是老式手机,只能打电话发短信。
齐澄出来急,没带卡,打电话问司机大哥看有没有带卡,结果就是现代人谁出门带卡,都是网络支付。
“明天给你送过来可以吗?”齐澄询问。
对方看他好会,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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