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隔几天,墙头民壮也多,这股明军真是狡猾得紧。”
多尔衮细细看去,城墙上人头密集,既有铁甲兵也有火铳兵,还有些手执刀枪民勇,隔段就有草厂、撞杆和夜叉拍,但看得出他们也是仓促,夜叉拍上连铁尖都很少,基本就是根圆木。
看来这几天时间他们已经动员起不少民勇,加上那支奇怪明军,确实不好打,这城打下来至少得死几千人,各旗也不会同意。
他看向身边那个甲喇额真道:“你们被人家杀几百人,连他们是哪里来明军都不知道?”
那甲喇额真小心点点头,他们确实到最后都没搞清楚到底是哪里来,那中军也只有个陈字六尺红旗,多尔衮不屑道:“不认识汉字?那门楼上红旗明明写着文登营哨官。”
甲喇额真呐呐应两句,他确实不认识,但上次那个汉人书房秀才明明说只写个陈字。
多尔衮不再理他,城下尸身已经都搬到两百步外,那里已经堆很多柴火,马上要焚化,建州习俗就是火化,即便是在辽东死,也是如此处理。(注2)
他对身后名白甲兵吩咐道:“把那些尼堪拉到城下,全部把衣服脱光,个个砍头。”
那白甲问道:“主子,搬尸身是否并斩杀?”
“全部。”
那名白甲兵领命而去,后金甲兵将那些搬尸体人赶到城墙外百多步,几个面目狰狞甲兵拖出个汉人男子,是个斯斯文文生员模样,他大概也猜到要做什,嚎啕大哭起来,个甲兵用生硬汉语让他把衣服脱光,他边哭边脱,眼睛惶恐在几个甲兵身上看来看去,后面另外些甲兵则喝令其他明人全部脱光衣服,个女人动作稍迟,便被刀砍断手臂,在血泊中惨叫着。
那些百姓已经吓得惊慌失措,人群中哭声震天,甲兵又连砍几人,其他人顾不得羞耻,赶快脱光衣服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后金兵边哈哈大笑,边在些女人身上乱摸。
前面那个生员被喝令跪下,他脸上流满眼泪鼻涕,另外名白甲抽出大刀,放在他后颈上,冰冷刀锋接触着皮肤,那个生员知道末日来临,跪在地上绝望大声哭泣。
那名白甲兵看着生员模样,颇觉有趣,他故意把刀提起,过会又放到他颈子上,几次之后那生员声嘶力竭,嗓子已经哑。
城楼上卢传宗高声喝骂:“滚你娘软蛋,你哭个啥,要死站起来像个男人样死,你他娘咬他口也好过这般模样。”
城墙上其他民勇也起叫骂,却是骂建奴,有文登营做主心骨,他们胆子也壮不少,至少这些后金兵现在就不敢攻城。
那名白甲兵玩过几次,估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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