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多少人,他估计是三千人不到。”
后金部落般体制本来就混乱,那个鞑子兵搞不清人数也在情理之中,卢传宗担心问道:“他们拦到没有?那红夷炮可不是开玩笑。”
“没有,大队昨日才从南海子出来,并没有直奔固安,而是往涿州和固安之间行军,被抓鞑子是出来哨探,没有在这边发现红夷炮,他们绕固安周后,领头哨探白甲认为固安能攻下,大队来机会很大。”
陈新掌拍在地图上,对周围几个军官道:“三千人,咱们跟他们干。明日到固安城北开始布防,所有骑兵都要外出哨探,不允许再出现鞑子走到身边情况。你们审问那个鞑子如何?”
“还活着。”
“让救护兵给他治伤,要留着他继续消费”
……
官道上,文登营开始前进,周少儿跟随自己鸳鸯阵边走边看,地上扔满方才难民丢下行李被褥,片狼藉。刚才四处大喊“鞑子来”时候,队伍中略有恐慌,周少儿心头也有些紧张,后来旗队长命令备战,大家都手执兵器列阵,才稳定下来。
前面官道边架马车上立起根木桩,上面吊着个鞑子,几个亲卫守在木桩下,等他们司走到马车边时,把总那破锣般独特嗓音传来:“全体立定!!”
全司立定后转向纵队长方向,总训导官黄思德站到前排,拉开他破锣嗓子嚎叫起来,周少儿认为他们破锣嗓子都是因为说话太大声造成。
黄思德往后拉那鞑子辫子,让他抬起脸来摇晃两下,:“老说咱们要杀鞑子,大家都没见过鞑子长啥样,有人说鞑子都是牛头马面,眼睛有碗那大,个人可以打百个汉人,狗屁,今天就让大家看看,上面挂这玩意就是鞑子,看见没,没头发,后面拖根猪尾巴,丑不丑。”训导官边说,边拉着鞑子脚转个圈,好让所有人都看见那根辫子。
“这坏种被抓前还杀个无辜女人,他咋被抓到,被前面这个马夫兄弟拦住,这马夫兄弟啥功夫都不会,就是敢拼命,鞑子又咋样,还不是样要死。文登营都是好汉,每月好吃好喝,月饷从未少过,为啥,咱们就杀鞑子,不要连个没训练马夫兄弟都比不上,那还算个屁好汉,回去你还有脸上你老婆床不。”
训导官口水飞溅,周少儿细细看那鞑子,脸道道口子全被割烂,身上许多小伤口,到处是血迹,但是都粗粗包扎过遍,除那个辫子,其他跟自己差不多,也不见五大三粗三头六臂,既然那马夫都抓得到,自己也定能杀死他,看起来鞑子也就这个货色,以前原来都白怕。
黄思德还在继续嚎叫:“还有人心里想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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