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大明军队反应,然后回报给奴酋参照。第二是试探关宁军和东江镇反应,东江如今盘散沙,关宁军如果仍是不敢出战,他就可以放心破口。”
刘破军也道:“属下觉得建奴这次出兵,还有个原因,就是要看看束不这些部落是不是铁心投靠后金,属下看京师送回些资料,喀喇沁夹在大明和后金中间,贯就是墙头草,既畏惧后金,也对大明有所畏惧。这次他们随同抢劫之后,便没退路。”
陈新微笑赞许道:“很有见地,你们仍是相信建奴会来?”
朱国斌坚定点头道:“属下认为八成会来,东江人带来消息,辽东今年又是大旱,粮价腾贵。往年他们刚收秋麦,交旗中税赋就所余不多,有些人早早就要用银子去换粮来存着,不出来打劫,他们又如何挨到明年。”
陈新对朱国斌最近表现非常看重,几次形势分析中,他眼界都比其他人宽,心思也比代正刚这样细致。他细细想,后金这次出兵就是声东击西,他是穿越者,知道后金会来,而身处此时人,却往往会被眼前情况迷惑,认为后金今年就只是到辽西打劫次,所以朱国斌坚定便表明他对形势认识得更清晰。
周围军官听也嗡嗡低声议论起来,沙盘会议要求不严,可以低声交谈。陈新看王长福闷头不语,点他名道:“王长福说说。”
王长福现在也是部千总,两年下来气质沉静许多,每日军营磨练使得他精气神都全不同于当初那个纤夫头子。
“大人,觉得建奴如果按上次朱千总所说,在冷口和喜峰口破口,必定在滦河或滦河支流附近,顺滦河河谷入边墙,除河谷两岸之外,冬季滦河结冰,可供辎重和马匹通行,比他翻山省力甚多。”
陈新指沙盘道:“指着说。”
王长福拿起竹枝点着喜峰口西边道:“除滦河,还有滦河支流澈河,也是同样作用,龙井关便是控制澈河河谷通道边关重地,所以龙井关也有可能。”
陈新拍拍掌,称赞道:“非常不错,看得出王千总已经研究过多次。”
“谢大人谬赞,都是大人让属下认字,部里面几个训导官帮着,总算读些兵书,属下原本是纤夫,所以对河流看重些,上次大人说及建奴可能破口之后,属下便常来这里参详。”
陈新点头道:“就是要多学习多参详,山川地形若不解,便是障碍,若是解,便是助力,平时多想,上阵便心中有数,王千总做得不错。”
旁边代正刚和卢传宗听,都有点不好意思,他两人平日抓训练倒是抓得紧,但对于这些东西就研究很少。两人都稍稍向后退点,免得陈新留意到他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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