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海防道那里活动,拿到手连他二十多个家丁都不够,更可恨是文登营连海都没有,想做点私盐都没地方,唯就是还有些军田,现在就是由文登营里剩下百多户军户耕种,这些军户也是当年备倭时候遗留下来,年生久便呆在这里。
陈新看周洪谟样子,副后悔莫及表情,估计他原来在万全行都司比这里舒坦,至少能贪墨军田比文登营要多,陈新便在席间暗示自己有办法。
吃过酒席,周洪谟请陈新到书房,丫鬟来上过茶后,周洪谟有些迫切对陈新道:“陈贤弟,这文登营比之卫所也不如,若是哥哥早些知道你要来,定要劝阻你番,还不如在卫所当个同知。”
周洪谟是个自来熟,陈新也不与他太客气,笑着道:“多谢周大人,下官不过署同知,并非实职同知。原本以为营兵还好些,结果远非所料。”
周洪谟拍大腿道:“谁说不是,原先看宣府营兵拿银子多,巴巴去求得个守备,却是这番光景。”
陈新叹口气道:“也是,下官何尝不是被逼着来,那威海卫佥事以上就是三四十人,实职只有那几个,何时才能轮到下官这个外来户”
周洪谟深有同感,越说越气愤,猛地站起来,双眼睛瞪得牛眼睛样,“原来如此,本官亦是个外来户,老子原本是万全行都司实职佥事,那天杀郑呆子跟老子说文登营好,害得老子还花几百两银子去打点。想在想来,定是他要给他侄子腾个佥事位置出来。”
周洪谟口中唾沫横飞,几点口水飞到陈新脸上,陈新不好去搽,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喝口,袖子乘机把脸上抹下。他放下杯子才对周洪谟道:“听周大人意思,这文登营便是个泥潭,来此处无甚油水,也无战功可立,掉进来便难得出去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周洪谟呼呼喘着粗气,愤怒道:“由这守备位置再往上,职缺更少,那九边某亦不愿去,若是到好地方实缺,银子又凑不出来。那姓郑狗才把本官害得可惨。”
陈新不由心中好笑,周洪谟几句就露馅,他根本就是怕在宣府跟西虏打仗,万全行都司就在宣大最前线,能躲到文登当个太平官当然比卖命强,来发现油水少,又怪办事人。
他基本摸到周洪谟底,凑过去道:“周大人,你二人同病相怜,得想个法子跳出这泥潭才是,咱们武人为官就靠现在这年华,过可就更升不上去。”
“正是,未敢忘危负年华,这前程现今正是危得很,危得不能再危,正当咱们博个前程时候,岂可在此处整日介与些农夫打交道,陈贤弟是知道,你去年才是纳级千户,如何可升得如此之快,还养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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