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家仆提前带着友人离开,否则……”李国助说罢出口气,许心素对他而言非常重要,他以长辈称呼许心素,许心素凭借广阔关系网和渠道,能给他提供很多货品,虽然现在郑官在海上闹腾,但每年还是能过来些船,是李国助重要收入来源,如果没有这条路子,他实力就会大受影响。
陈新脸欣慰表情,“如此在下便放心,前些日子看邸报后便直未李公子忧心,在下今年去京师之时,便听得有朝官提起招安郑官之事,李公子更要让你有人小心些,退往离海远些地方。”
宋闻贤知道陈新未去京师,只是要说及此事,增加交易筹码,在旁帮腔道:“也听说此事,那俞咨皋去年大败于郑官,下狱问罪是定,连将门之后都打不过郑官,眼下福建也没有其他良将,郑官已是势大难制。”
李国助无奈道:“如今也只得让那友人暂避时,他虽在福建根深蒂固,但朝堂之事也无法左右。既然陈兄曾说郑官此人根基不固,便等他露出破绽,再行杀着。”
陈新摇头道:“李兄勿怪在下多嘴,全然不管,也非良策,福建官场有你友人牵制,朝堂之上也得有人帮忙,要紧时刻句话便可定那郑官生死,眼下在京师已是搭上条路子,此人不久便要身居要职,入阁为大学士也是可能。”
宋闻贤故作恍然道:“陈兄是说那人。”他知道陈新所说是温体仁,不过他丝毫不认为温体仁能入阁拜相,他这个表情只不过想加重陈新说服力。
李国助看看两人,半信半疑,他当然不能随便问此人是谁,况且京中*员他也并不知道几个,难以全信,陈新有几百兵倒是可能,但要是说他短短年能从个账房变为能左右朝廷意见,实在难以相信。
宋闻贤哎声,拍拍脑袋后解释道:“忘跟李公子说事,去年陈兄弟所以能升为千户,都是因为那阉党事。”
魏忠贤倒台,李国助还是知道,毕竟还有些其他海商到长崎和平户,这种大事传播也很快,李国助有点惊奇道:“难道陈兄还有在其中出力?”
陈新笑着点点头道:“适逢其会而已,不值提。”
宋闻贤便在旁边细细说陈新大骂崔呈秀事,李国助听完后哈哈大笑,笑完才对陈新道:“陈兄果然非常人也,可惜你是个武官,否则这朝堂各派怕是都要拉拢于你。”
陈新笑笑没有说话,副谦虚模样,李国助听完后,对陈新评价又高层,既然有如此名声,又恰好在清算阉党重分利益之时,京中*员以结交倒阉先锋来表明态度是可能。
宋闻贤看他态度松动,乘热打铁胡吹道:“陈兄弟不光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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