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饶命,他们也都是苦命人,以后下官定严加约束,绝不会再惹出事端来。”
陈新等会,把巩平康扶起来,叹气道:“知道巩百户还是好,都是那些下面人刁钻些,尽干些缺德事,那些农户义愤填膺,也快弹压不住,看在巩百户面上,就再去跟他们劝解下,不过农户伤得太多,这几日都无人浇地,要是误收成,可就真劝说不住大伙。”
巩百户看看堡门外聚集着群群农户,全都手执农具,这些人可不如士兵听话,只好对陈新道:“陈大人,大人,这样,这几日们帮你们浇地,保管做得好好。只求此事就此结。”
“那,也行,不过这是你自己说,可没逼你。”
巩平康愣愣看着笑眯眯陈新,几乎是哭出来,“是。”
……
陈新公事房中,原来老兵中队长伍长坐满屋子,刘民有也在陈新边上坐,他听说打砸麻子墩事情后,还担心几天,怕卫所里面来人责怪,结果杨云浓和曾千户都没露面,麻子墩人顿时就老实,每天派人还出来给这边浇地。
陈新直接让他们坐下,看圈,跟着新兵每日操练,都显得更彪悍,管人时间多,神态间自然多出种自信。
陈新笑着对大家道:“大家收拾麻子墩,打得好。以后有其他墩堡敢来闹事,照此处理。”
卢传宗哈哈笑道:“大人,那个军户老婆晚上都搬到水渠边住,守在那里生怕有人偷水。”
其他几人也跟着笑起来,陈新道:“还算敬业,这些事不必多说,下面说新编制。”
听到新编制,所有人都打起精神,认真听着。
陈新先问代正刚道:“新兵基础训练完成没有。”
代正刚马上站起来,清清嗓子开始汇报:“新兵二月招齐,大多为文登和宁海州渔民、山民,少量合格外地流民,第月基础训练尚未完成,个人技艺开始十天,小队合练尚未开始。这些新兵队列训练较差,还是以前纤夫兄弟顺当些。”
陈新挥手让他坐下,“咱们加上新兵只有两百六十人,就编成二十队,火器杀手各十队,最下面仍然是伍,伍长可任意指定名合适士兵,不必象原来必须是刀盾手,伍上为队,每队仍是十二人,原来中队改为旗,每旗三队,三十六人,加旗总人,合计三十七人。旗火器队与旗杀手队为局,每局设百总人,另杂兵三人。每局七十八人。共编三局,合称司,自任把总,亲兵掌号旗鼓六人,代正刚、卢传宗为副把总,兼任第局、第二局百总,第三局百总由……”
原来五名队长都紧张看着陈新,三局只剩下个局正,他们几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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