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应当不会阻拦。只是这杨维垣……”
陈新问道:“杨维垣如何?升官没?”
“倒是升太仆寺少卿,仍管道事,不过官途堪忧,此人风头太劲,时得势便四处攻讦,正月中他与另姓倪御史大打口水仗,被那姓倪把他弹劾崔呈秀奏章内容引出来,里面尽是说魏逆好话,说魏逆不爱财,爱护百姓,姓倪以此口咬定杨维垣原本与崔呈秀同台,见势不妙才反咬口,这事扯出来,现今言官弹劾杨维垣甚多,不看好他。”
陈新惊,他其实直都不知道杨维垣到底弹劾崔呈秀何事,现在听内容便知此人也是个投机贩子,想着想着,呼声站起来问道:“那那封信有没有递进去。”
宋闻贤看他急迫样子,从容笑道:“老哥能那笨,既然知道消息,岂会留下把柄,不止是信,连拜帖都没送,礼单也没署名。”
陈新松口气,这才坐下,杨维垣爬得太快,魏忠贤刚倒台之时倒是要用他为标杆,现在大势已定,他那封奏折就是个最大漏洞,加上他到处得罪人,旦被打倒甚至可能被籍家产,万抄出那封信来,自己可能会被牵连。
京师风云莫测,自己信息来源也不足,所知只有些历史大事,对这些具体斗争都毫无帮助,以后还是少搀和好,旦牵扯到这样高层斗争,自己名声完蛋不说,小命都难保。
坐下喝口茶后,陈新缓缓气才道:“宋先生英明,那你去如何见到他?”
“见,没敢送拜帖,报你名字,砸二十两银子给门房才砸进去,见到后口头说钟道台之事,他也把银子收,他暗示会找其他相好御史弹劾,希望他四月再弹劾,那时们银子已到手,但他说这时间定不,也是忧,若是他动手早,钟道台得消息,银子就拿不到手。晚话,赚银子又被钟道台收回去。”
这事由不得两人控制,陈新只好安慰他道:“既如此,咱们不必太过强求,即便钟道台不倒,也只是少赚些银子,倒是这京师官场太过凶险,咱们以后别搀和过多,兵部那边送点礼还说得过去,收买御史就太过严重,杨维垣前景堪忧,这条线从此断掉,不要落把柄在别人手上。那个温体仁来没有?”
宋闻贤也喝口茶,皱眉道:“为何陈兄老是打听此人,温体仁去年十月就升南京礼部尚书,现今已经是在京师,刚刚任讲读官,经常在皇帝身边,算是有些前景,不过这次启用讲读官有好几个,再看其过往官途,也是寻常。反正按你意思,还是送四千两银子,这大银钱过手,为免瓜田李下之嫌,可是带着秦律方起去,拜帖和礼单是你名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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