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缺钱你。”周世发在邓柯山又打又踢,邓柯山边挡着,边道:“还不是你走,否则怎会挨打。”
周世发骂道:“老子跟着陈大人是做大事,正好,陈大人叫你,跟老子过去。”
邓柯山抬起迷蒙双眼道:“陈大人回来啦?”
周世发也不说话,拖着邓柯山路回去,路上碰到街坊纷纷跟他打招呼,街坊以前都见惯他们打闹,也不见怪。
进陈新院子后,陈新也惊讶看着邓柯山猪头样,邓柯山只得又诺诺解释几句,陈新知道他平时干那点事,出来混总是要还,既然找不到那几个人,也只有算。安慰几句后请邓柯山坐。
“邓兄弟对南运河码头丝绸店可熟?”
邓柯山虽是挨打,还是贯油滑样子,“陈哥要做丝绸生意。”
“正是,邓兄弟若有熟悉店铺,可帮问问价格。最好是知道是什人开。”
邓柯山是个地头蛇,周世发好歹当兵还要当值,这邓柯山则纯粹是到处与人厮混,自然也知道运河边丝绸生意都是大买卖,他还是想着能得点分成,立即来精神。
“陈哥你等着,晚间就给你把价问来,那河边上各处藩王、京师公侯、阁老都有,多是他们亲属占好地方。”
陈新略沉吟道:“那邓兄弟对钱庄背景又知道如何。”
“陈哥你也是懂,这些事多少都要漏出些风声,天津城里三教九流没有不熟,保管打听出来。”
陈新微微点头道:“那就请邓兄弟辛苦下,最好两天内给个回应。自然会给邓兄弟份心意。”
“陈哥放心。”
周世发脚踢过来,“叫大人,陈哥是你叫。”
邓柯山又挨脚,他也是挨惯周世发打,嬉皮笑脸道:“是,陈大人,嗯,还有周大人。”然后又转过来,正好对上聂洪脸横肉,邓柯山走惯江湖人,亡命徒也见得不少,倒没被吓着,还作揖道:“壮士大人。”张大会与邓柯山熟识,看得哈哈笑起来。
周世发作势又要踢他,陈新笑着摇摇手:“邓兄弟并非营伍之人,怎称呼都行。”周世发这才停住,瞪邓柯山眼后缓和点口气,“你可别耍滑头,是怎样就是怎样,要是敢对大人有所瞒骗,老子下次就是用刀子跟你说话。”
周世发跟着陈新有几个月,收入也很不错,更重要是,陈新军中全不同于明军风气让他着迷,陈新多次安排他单独负责某事,周世发也第次发现自己居然能干很多事情,他现在是死心跟着陈新,同时也知道陈新手段远比外表狠辣,担心这邓柯山太过油滑,旦得罪陈新那可不是说笑。
邓柯山还是那副样子,跟各人作揖后退出去,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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