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棚如此简陋,唐先生只用十来日就搭起铺子开工,足可当得先生称呼。”
唐作相纳于言辞,心中感动却说不出话来,“这,这,小人也不会说啥,反正跟着陈大人,咱老婆孩子第次吃得饱饭,铺中用具开销刘先生是有求必应,这跟原来相比,反正,反正是好。”
陈新呵呵笑着,现在几乎没有产量,也不适合计件工资,所以他给这些匠户定待遇也是按级别拿饷银,暂时定唐作相是中级工匠,月饷两五,其他四人是低级工匠,月饷两,这些匠户是他和刘民有管理重叠区,他们既要做民事活,也要做军队活。
“你给做活,这些都是应当,饭都吃不饱还做什活,只要东西做得好,你们月饷之外还有奖金,不过要是东西没做好,也是要扣月饷。”
唐作相连连点头:“该当,该当。”
陈新说完场面话,问起他火铳事,唐作相脸尴尬,几次欲言又止。
陈新看他样子估计有些问题,放缓口气问他:“唐先生可是有何难处?可说与听,若是需要协助,只管提出来。”
唐作相这才道:“陈大人,鸟铳铳管已经打制三根,这是小人做惯,只要用料足够,没有问题。但大人给这把斑鸠铳,枪床、板钩、簧片和螺栓,都不难,小人都做好,唯有管壁甚厚,打制用时较多,前面打完后面就冷,几次管壁都没有合拢无缝,费不少料,小人实在有愧。”
陈新早料到这斑鸠铳没那好做,笑着安慰唐作相:“原来是这事,唐先生不必介怀,多试几次就是,本官对火铳打制并不熟悉,不过这里有几个建议可供先生参考。”
“请陈大人指教。”
“唐先生每次打制之前,可记下用锤大小、烧铁时间、用料多少等项,下次再打制时,可以根据这些事项改进,锤小就用大锤,人不足用两人,如此慢慢改进,总是可以做出来。”
唐作相忙低头受教,但又道:“但小人不会写字……”
陈新转头看看身后两个亲兵,那两人头都摇得拨浪鼓般,陈新无奈,想会,对唐作相道:“这事由来解决,唐先生只管做好分内事就是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唐作相又跪下磕个头,哽咽着道:“小人从小就是匠户,除自己名字,其他字不识,现在陈大人给们饭吃,又有刘先生教等娃识字,小人家感激不尽。”
旁边几个匠户都跪下来,陈新好言安慰番,让他们好好做事。说完也不再打扰他们,只要他在这里,这些人就没法安心工作。
出门后,到建房工地看圈,五口水井都打好,有几处小屋已经在铺瓦,五个战兵营房已经架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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