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把她退回原来家里,家里养不活她,时又没找到婆家,只好拉来卖,这丫鬟听说面前俊俏公子要买她做妾,兴高采烈就跟着走。陈新给十两银子给他家里人,她父母也没表现出任何不舍,临行前还叮嘱肖家花,定要听老爷话,再被赶出来,也别回家,自谋生路去。肖家花连声答应,眼泪都没流滴就走。
肖家花看着自己这相公越看越喜欢,俊俏富贵不说,还有那多手下,感觉是老天开眼,送她个大礼,坐在驴车上哼起荒腔走板歌儿,几个纤夫老婆听说他是东家少奶奶,刻意巴结她,路奉承,肖家花不免更加得意,摆起少奶奶架子,头仰起老高。
陈新懒得理她,他打算到登州就给她买个小院子,留在登州就是,自己现在没造反心思,这肖家花在登州没啥危险。那钟大人再过段日子就自身难保,也没功夫去理会这不知所谓人质,到时候再把她接回威海作个丫鬟就是。
陈新不坐驴车,跟纤夫们走在起,要说这群纤夫真够吃苦耐劳,昨天天走四十里路,愣是没有个人扔东西,今天又走二十里后,终于有两个光棍受不,扔些碗瓢。
“国斌,你看这些兵行军如何?”陈新满意看着自己队伍,问身边朱国斌。
“大人,这些人长期在运河拉纤,体力应当都很好,要是每日能吃饱,又不拿这些破烂,日走八九十里也没问题。”
陈新点着头,他觉得这些兵训练后不会比义乌矿工差,同样朴质和吃苦耐劳,在团队精神和纪律性上可能还要超过,纤夫拉纤都要起用力,步伐致,平日就听惯口号,昨日简单教次队列,便会按口令整齐行走,虽说左右还是分不清,但比起那些田地里出来单纯农民就强太多。
他故意准许这些人拿着行李,以检验他们体能,到天津,是不会让他们带上船,那些被褥中不知多少虱子跳蚤,影响生活不说,还传染疾病。这次行军也是个淘汰过程,要是有人走不动,陈新是不会停下等他。
陈新也徒步行走着,这是他第支队伍,如果自己能壮大,这些人便会成为军官,成为军队骨架,对陈新是非常重要资源,他要在最开始就给他们留下最权威和深刻印象。
陈新正想着如何快速收买人心,那个周少儿便引起陈新注意,他个光棍,也背大包东西,瘦小身体已经弯下去,拐拐走在队伍最后排。
“周少儿,你背什东西?”陈新走到他身边问道。
周少儿连忙停下来,“少爷,小人背是口锅。”。前面纤夫听见陈新问话,纷纷转头来看。
陈新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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