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好,这名字好。”代正刚自然说不出这两个名字能好在哪里。看看两人身后,岔开话题道:“你陈大哥怎没来。”
张大会回道:“陈大哥今日去找差事,又直惦记着二屯哥伤。让们送来吃。说吃肉伤好得快点。”
二屯连忙谢过两人。海狗子不太说话,只是傻笑看着张大会说。
卢驴子有点迟疑问张大会:“陈兄找啥差事?当官还是经商?”
“去当个账房,月钱二两银。”
卢驴子吃惊“陈兄是来当账房?”
“原先不是,陈大哥身上有十几两银子,路上用些,那天见你们有难处,就全给你们,们只好呆在天津。”
代正刚急急问道:“那你们这几日没有银子又如何过?”
“剩点碎银子,陈大哥舍不得用,前两天带着们省吃俭用,每天都吃不饱,今天刚找着差事,预支工钱,就把身上剩下银子给,让买成吃给二屯哥送过来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……
陈新四人没有其他去处,到处乱转番回到客栈房间,却见代正刚带卢驴子和二屯等人,跟海狗子两人起回来,二屯手臂上打夹板,精神好许多。
代正刚见陈新,脸羞愧道:“方才这位张大会小兄弟跟说,原来陈兄是到天津来找事做,也不是大富之家,那十两已是倾囊相助,连日来你们连饭也吃不饱,还要省出银子给们送来吃食,实在令等惭愧得紧。”
陈新听立即反应过来,毫不脸红顺杆爬上去:“代兄万万不可听这小孩胡说,虽是辛苦点,但乐于助人是华夏美德,少吃点与救人急难孰轻孰重,不言而喻。”
卢驴子担心问道:“陈大哥你没盘缠,们时也还不上,这日子又如何过?”
“无妨无妨,他们都不知道,昨日已典当家传玉佩,现今手里又有笔银子,看天津还不错,打算就在天津住下来。”
刘民有惊讶看着面有得色张大会,这小子学说瞎话本事倒是很有天分,难怪天天叫着要去骗钱,而陈新也是配合无误,迅速塑造出个见义勇为、有情有义光辉形象。把个代铁子帮人感动得无以复加,他们要是个女子,恐怕要以身相许。
果然不出刘民有所料,听得陈新典当家传玉佩,代铁子几人下就跪到地上,二屯更是哭起来,要给两人磕头,陈新等人连忙去扶,代正刚体壮如牛,陈新根本扶不动他,他只是跪着,对陈新道:“代铁子向不服人,今日服大哥,不论陈兄如何看,日后永远视陈兄为大哥。”
卢驴子和二屯等人也是起附和。
陈新哈哈笑道:“好,应当比你们长几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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