酵。
到天启年间,整个北方已经到个临界点。最后点微末希望还在支撑着剩余人,维持着危险平衡,只看那最后根稻草何时落下。
陈新见气氛沉重,忙岔开话题劝道:“代兄弟不需多虑,和这位刘兄弟曾经连裤子都穿不起,更难日子都过来,活人总不会被尿憋死。方才你和卢兄弟说伤药费,都听到,兄弟虽不算富贵,却正好可以帮上点。”
说罢陈新从怀中摸出两个各五两重银锭,要递给代正刚。
代正刚连忙推回道:“陈兄不可如此,你已经帮过们,现在又给如此重礼,不知何时能还得上,虽与你见如故,却不可再受你恩惠。”
陈新把脸虎,怒道:“既是见如故,还作儿女之态干啥,让你拿就拿,难不成你眼看你兄弟残废?若要交这个朋友,就不要再说,收下赶快去请大夫是正经。”
代正刚听得眼红,也干脆收银子,郑重对两人揖,说道:“代铁子在这里谢过两位恩公,以后两位事,招呼声,水里火里代铁子绝不皱下眉头。”其他纤夫也纷纷道谢,这时代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。
陈新这才又脸微笑,道:“这就对,还要在天津呆几日,得空又来看你们。你们也别再耽搁,赶快去请大夫来给治伤,特别是断手,久就接不好。”
当下就有人去请大夫,刘民有又专门嘱咐代正刚,要用开水煮过布包扎伤口,说完和陈新同告辞出来,带上四个跟班离开。
等陈新他们走远,卢驴子才对代正刚啧啧叹道:“这陈公子可不得,人豪爽不说,还有钱,出手就是十两,难得还是秀才,你说去跟着陈公子,他收不收?”
代正刚抓着头回道:“这陈公子热情倒是热情,人也对脾气,可们也不知道他干什啊。你咋没问哩?”
卢驴子楞下,也拍脑袋:“对啊,们怎连他干什都没问呢?”
……
两人走段,刘民有才问陈新道:“又想收小弟?用得着下这大本钱吗?”
“用得着,运河上船工、纤夫,都要合作分工,天然便具有集体精神,而且日日锻炼,吃苦耐劳,体格强健,也比较勇敢,应该是这个时代最好兵员之,另外这帮阳谷干得不长,还没入那些乱七八糟教。”
刘民有吃惊看着陈新“你真要争霸天下?不去江南混日子啦?”
陈新嘿嘿笑,道:“你不觉得们两个流浪汉说争霸天下,太不靠谱?当个地主不也要护庄护院嘛,乱世中武力比黄金都可靠。现在就这个条件,还谈不上招他们当小弟,先留个交情。咱们还是走步看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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