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万就不可敌,连戚爷爷戚家军都被他们杀光。”
代正刚哼声,倒无法反驳,浙军和石柱兵浑河战覆灭,虽是有东事以来最为壮烈之战,但也震惊其他明军,从此人人视辽东为畏途,纷纷传言建奴凶悍,士兵征调路上逃亡甚多,即便是到,也是寻找理由拖延时日,甚至有支南兵曾在登州以维修船只为由,拖延年多也不愿渡海援辽。军队都是如此,传至民间,就更加夸大,似乎鞑子二字就是魔鬼代名词。
此时窝棚外“哈哈”声,个爽朗男子声音传来,只听他道:“这位卢兄弟性格豪爽,是个好汉,但方才这话却有点差池。女真鞑子祖宗几百年前被岳爷爷打得抱头鼠窜?那岳家军便是汉人。就是蒙古鞑子还灭女真金国,后来蒙古人又被太祖赶跑,你说是谁厉害?”
代正刚听着有点耳熟,突然反应过来,忙走出窝棚,见身着青衿男子笑吟吟带着几人正站在屋外,忙拱手拜道:“原来是方才助恩公,某在这里谢过。若不是恩公急智,此事还不知何时能,本当请恩公进来坐,只是窝棚粗陋,怕恩公嫌弃。”
那人听代正刚话笑,说道:“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有豪爽好汉,窝棚又有何粗陋。代兄弟性情中人,无需多虑这等微末小事。”
来人正是陈新,刚才帮腔出主意人就是他,后来他们几人路跟随来到这窝棚外,听到两人对话,忍不住出言反驳。
代正刚听得欢喜,连忙把陈新行让进屋,陈新进屋,股霉味汗味扑鼻而来,他抬头见屋顶四壁都是树枝,挂上些干茅草,到处漏光,光线倒还不错,地上支着几块条石,上面铺些木板杂草,打长列通铺。陈新难以想象如果下雨,这里会变成什样。
地上坐纤夫都纷纷站起,跟他招呼行礼,陈新学着代正刚般,团团揖,满面微笑道:“各位都是阳谷来好汉子,个个武艺高强,今日以少敌多,不惧强霸,大涨人间正气,便是比那武松也不差,小生陈新,最是喜欢交接豪杰人物,各位若不嫌弃,可与兄弟相称?”
武松景阳冈打虎就是在阳谷境内,明代水浒传流传甚广,深受民众喜爱,这些纤夫都很熟悉。陈新又当过办公室主任,习惯迎来送往,几句话说得代正刚帮人个个都觉脸上有光,对陈新印象大好。
代正刚笑道:“什武艺,就跟个和尚学过两下,那和尚打过倭寇,说天生力气大,用这镔铁棒可以力胜十会,统共也就只教几招,后来也就教这些兄弟。让陈兄见笑。”
当下众人纷纷端来凳子给陈新行,又用几个粗瓷碗打来井水,递到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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