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当然不是这样,这篮球被保养得很好,上面不仅写着名字,还画画,看就是主人心爱之物。只不过当时这位同学处境尴尬,她就算还回去,十有八九也会被他妈妈再扔掉。
她干脆拿走,在学校门口等着,等他妈妈走,再把篮球还给他。
这些话说出来估计会让对面男生尴尬,苏田干脆就没说,继续用拿走篮球时说辞。
毕竟这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,也没想着让对方承自己人情。
刘楷言也不知道猜到真相没有,目光落到篮球上,又淡淡挪开,“不用,你不想要话,扔就是。”
说完,他轻轻挣开拉着自己手腕手,转身走开。
不要靠近任何人,他告诉自己,被林秀平知道,又该给人家家长打电话。
少年有些单薄背影很快消失在校园人潮里,苏田却站着久久没有动弹。
日,她只不过是顺手救个将要被扔进垃圾桶里篮球,然后准备将篮球物归原主而已,怎就又激活个病娇大佬?
就在刘楷言转过身来那刹那,系统传来任务激活提示,然后不客气给她发刘楷言资料包。
如果说席云悲剧是因为太缺爱话,刘楷言却和他恰恰相反,他是被爱溺得喘不过气来,最后硬生生把自己憋死。
刘楷言父母都是从大城市来,父亲刘朝阳是某高校教授,母亲也是书香世家,结果因为内部斗争失败,被学校从帝都核心部门“流放”到这个小县城,主持个毫无价值边缘性研究。
刘朝阳并不知道自己被“流放”真实原因,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出来,说是因为他学历上有污点
——核心部门只要“三帝”,“三帝”含义是“帝都大学本科,帝都大学硕士,帝都大学博士”,而刘朝阳本科虽然也是名列前茅学校,但是到底差帝都大学差半个档次,他是硕士才考上帝大。
这个理由刘朝阳信,林秀平也信,夫妻两个恨得咬碎银牙,眼看着大好前途因为纸文凭从指间溜走,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帝都沦落到这个小县城,可想而知落差有多大。
不甘心夫妻俩,把目光投向当时年仅三岁刘楷言。
刘楷言噩梦开始。
年三百六十五天,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书,晚上九点准时上床。玩具?没收。朋友?会让人分心,不交。电视?更是想都别想。甚至连他从小到大衣服,除黑白灰就没有别颜色,因为彩色会让人情绪波动。
这还不算,每次考试,不管什科目,不管题目难易,扣分跪个小时,扣十分以内,跪家里,十分到二十分,跪门口,超过二十分,跪到楼下大街上。
刘楷言就这样长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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