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都在想什
？
谢乔觉得，他已经是条成年兔
，展开成年人之间
谈话不很正常吗。
但虞先生显然不是这想，他把谢乔宝贝漫画书《醒来后
上霸总床》、《与室友日日夜夜》、《七日囚》……无情地扔进垃圾桶。
谢乔：…………生无可恋
[您成功把书扔进垃圾桶]
[您伴侣似乎不太开心，或许您该重视他精神需求？]
[商店书籍包限时优惠，整年书籍包只需要7999金币，超划算喔]
虞寒生看着屏幕中垂头丧气垂耳兔，购买书籍包，账户上只剩下800金币。
手机里谢乔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转身发现以往空空书架上塞满密密麻麻书籍。
他抽出几本看看。
《安徒生童话》、《十万个未解之谜》、《朝花夕拾》……
确认过眼神，是他不会看书。
谢乔把书放回书架上。
[您伴侣查看书籍]
[他脸上表情很平静，对您礼物很满意呢，商店会在下
季度开展书籍包买送优惠活动，请再接再厉]
[他离开书房]
回到维修店里虞寒生稍稍敛下长而浓密眼睫，放下手机，翻开柜台上书。
*
谢乔走出书房，到厨房里做今天给收容物们食物。
他端着盘子打开门，走进收容处。
自从上次高音吓到他以后，人鱼就再也没说过话，连叫也没叫声，什都憋着。
他温柔地把海带汤端给人鱼：“没事儿，你有什话可以和说。”
人鱼学会用餐具，不会像以前那样把饭碗也嚼碎吞进肚子里，她小心地喝完汤，放下碗。
她仔细观察谢乔脸上表情，确定没有说谎后，轻轻摇着尾巴，看起来很高兴。
她开始唱歌。
难以形容她音色，异常空灵缥缈，如同从云端传来嗓音，不真实得如同场梦。
谢乔不知不觉便闭上眼，进入梦境。
他在梦里看见尼尼，它比现在更年幼，只有半个巴掌大，藏在黑漆漆阁楼里，只露出双大大眼睛。
个看不清楚面目少年走过来，少年把手里融化蛋糕端给精灵：“这是从家里偷出来，你快吃吧。”
少年手臂上是受鞭打过红痕。
尼尼开始很胆怯，可最终还是抵不住蛋糕诱惑，跳到少年手里吃起蛋糕。
可他们来往还是被发现，无数人举着火把要烧死精灵，可少年把精灵紧紧地护在怀里，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。
他怀里精灵落下滴绿色眼泪。
不知道为什，谢乔眼圈也不禁红。
——如同感同身受般。
可下秒，梦醒。
他睁开眼，尼尼也睁开眼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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