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致看着谢乔挥动斧子。
可斧子砸到他身上时，他心中
惊，低下头。
自己心脏
地方被砸出
个大洞，冒出青烟。
谢乔惊讶地揉揉眼，身材高大恶魔猝不及防地化成巴掌大小人。
长着恶魔羽翼小人屁股坐在地上，竟显得有点可怜兮兮。
[您伴侣换上装备]
[他大胆地向恶魔抡起神级战斧，装备报废]
[恶魔遭遇重伤，退化成幼年体]
虞寒生目光落到小小恶魔上，手划动屏幕，毫不留情地把柜子压倒。
小恶魔下子被压在柜子下。
谢乔怕他被砸死就完成不收容报告，赶忙把意外倒下柜子搬开，被压得鼻青脸肿恶魔眼里包着眼泪。
“不是
推。”
他下意识解释。
恶魔现在已经不信这只腹黑垂耳兔说任何话，看起来柔弱无害。
装！
都是装！
小恶魔磨磨尖尖小虎牙。
谢乔捧起地上小恶魔。
恶魔被吓得动也不敢动，只能任由谢乔捧着把他送回隔间。
到收容处，谢乔就看到倒在地上奄奄息尼尼，脸顿时沉下来：“你要和尼尼道歉。”
躺在谢乔手里恶魔头扭：“深渊之主才不会和个绿皮秃子道歉。”
“不是秃子。”
虚弱精灵听到“秃子”两个字，从地上坐起来，摸着自己小脑袋本正经地说：“有根头发。”
尼尼仰头看向谢乔。
谢乔咳嗽声：“……有根头发怎
能算秃子呢？”
精灵开心地笑。
恶魔撇撇嘴。
最后，在谢乔掌心里受制于人深渊之主还是屈服，声音轻得像蚊子样：“对不起。”
谢乔才把恶魔放进隔间里，才放到地上，恶魔就跑进角落，唯恐他再来斧子。
他翻出医药箱，给精灵上完药才离开收容处。
“虞先生，是你又救吗？”
他对着空气问道。
隔会儿，手机震下。
他划开屏幕，虞寒生只回个“嗯”。
他发过去条短信。
——虞先生，你真是个好人
[您伴侣很感谢您帮助]
[他对您好感度有所增加]
[您要不要回应他呢？]
虞寒生看着屏幕上浮现文字，停会儿。
他看不出情绪地回复。
——不是人。
——是蛇。
*
蛇？！
谢乔看到短信那刻差点想把手机扔出去，他想过虞先生不是人，可能是房子里幽灵，但怎也没想到虞先生是条蛇。
他还是只垂耳兔幼崽时被人放进过蛇窝，从此他就特别怕蛇。
虞寒生注视着垂耳兔收手机，走进书房。
巨蛇怔怔，表情恢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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